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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理由拒絕了。
好意被多次拒絕的應在州很受挫。
邊雲落見應在州像條被欺負了的大狗似的,肉眼可見的失落起來,莫名感覺自己像是做錯了什麼:“等回家的,回家就續上。”
抹藥的事,最終以邊雲落的妥協告終。
清晨邊雲落早早的就醒來了,他眯著眼摸索著帶上眼鏡。
今天身邊的兩人還沒起,這是自從他和應在州同居後,頭一次早上起來後,沒見應在州打扮的花枝招展地在床邊看財經報紙。
昨晚兩人回來的時候,並沒有將窗簾拉嚴實,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門照射進來。
綿綿迷迷糊糊的小聲哼唧著,把身上的小被子往上拽了拽,蓋住自己的腦袋。
邊雲落笑著擋住照在綿綿臉上的陽光,輕輕地把小傢伙兒的被子往下拽了拽。
睡在一旁的應在州倒是格外老實。
平時兩人睡覺的時候,應在州都用後背對著邊雲落,早上邊雲落醒來時,對方更是早早的打扮好。
邊雲落沉默的坐著,單手撐著下巴,印象中的應在州,好像很少有這麼安靜的時候。
應在州睡覺的動作過分老實,兩手搭在腹部平躺著,整張優秀的臉都露在外面。
睫毛在眼下透出小片陰影,應在州的眼窩很深,眼角微微向下,帶著些狗狗眼的特徵,但又因為狹長的眼型將這點溫和破壞。
邊雲落莫名想起應在州那天在辦公室對他說,要替他懲罰欺負過他的人時露出的表情,冷漠狠厲又絕情。
可是邊雲落和應在州單獨相處時,卻又很少感覺到這種凜冽的氣質。
大概是因為每次應在州看向他的時候,眼睛總是亮晶晶溼漉漉的,帶著純真和真誠,像只全心全意討好他的大狗。
邊雲落的視線劃過應在州飽滿的額頭,和深陷的眼窩,路過高挺筆直的鼻樑,最後落在應在州的薄唇上。
他一直都沒注意到,應在州左邊的唇角下方還有顆細小的紅痣,邊雲落下意識的摸上自己被眼鏡腿蓋住的右側太陽穴,他這裡也有顆紅痣,比應在州的要顯眼的多。
平躺著的應在州喉結上下滾動,突然翻了個身,邊雲落猛地回過神來,面頰有些發燙。
他居然就這樣盯著應在州看了半天,邊雲落欲蓋彌彰地迅速站起身,紅著耳根快步走到玻璃門前,展開手臂打算將窗簾拉上。
外層的玻璃門上結了層冰花。
邊雲落拉窗簾的動作停滯,最終也沒有將窗簾全部拉上,而是留了條小縫,不至於打擾到睡覺的兩人,也足夠他看到外面的景象。
邊雲落緩緩將內層玻璃門推開,將手貼在外層門上,冰涼的觸感從指尖傳來,不稍片刻玻璃門上冰花便被他的體溫融化。
修長的手指輕輕移動著,門外的景象逐漸清晰的展現在眼前。
經過一晚的大雪,遠離溫泉的松樹枝上掛滿了積雪,片刻後不堪重負的微微下彎,蓬鬆的積雪落在溫泉邊,瞬間被溼熱的水汽融化。
又開始下雪了……
山野間傳來清脆的鳥叫聲,似乎時間都變得緩慢起來。
屋內很暖,不過喘息間,邊雲落剛才融化的位置又蒙上了層白霧,邊雲落再次撫上將其融化,來回間,指尖被冰的通紅。
他好像很久都沒有這樣放鬆了,自從母親去世後,他就在努力的學習,希望能夠往上爬,讓姐姐過上好日子。
上了大學後,他學習一切他能夠接觸到的東西,將這些內化為能夠利用的技能。
但之後呢?之後姐姐走了,邊雲落的生活除了工作就只剩下照顧綿綿。
生活遠遠沒有想他想象中的那樣變得簡單和順利起來。
他需要抽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