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摘雕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面的知識點卻還記得不少。
徐千嶼留有印象的部分開始背,如此事半功倍。
系統:?
系統:“你不是要休息嗎?不是一個時辰都不能少嗎?”
“那不是逼一下師兄嗎。”徐千嶼捻訣飛火,點亮燈燭,翻開書本開始背,“還是心裡有底的感覺比較好。”
沈溯微徑直來到竹語閣。
此處接近蓬萊後山密林,是丹修、藥修弟子的集中地。為籌備宗門弟子大會,有不少外門弟子在琉璃制的瓶瓶罐罐間忙碌穿梭,採集、清洗、研磨靈草,準備原料,竹屋內滿是清新的植物氣味。
在桌前忙碌的青年是丹修的內門師兄宋芝蘭,髮髻上還插著一根竹葉青蛇樣式的刀筆,他捻起一根靈草嗅嗅,飛速在紙上記下形態。
宋芝蘭是昔日與沈溯微同期入門的夥伴,為人淡雅謙和,故二人有些君子之交。抬頭看見沈溯微,宋芝蘭驚喜笑迎。
沈溯微將陶罐擺在桌上。
宋芝蘭以靈針探進土壤,半晌,面色古怪地笑笑:“你要種靈草,可這裡面是萱草花的種子,還有些其他雜物。”
沈溯微不做聲。徐千嶼自小嬌養,分不清植物的種子,全在情理中。
宋芝蘭好心道:“土壤不太純淨,裡面混有珍珠粉,呃,還有少量胭脂……水也澆太多了,可能泡爛萱草花的種子。要我幫你提取出來淨化一下麼?”
“不必。”沈溯微道,“你單告訴我,有沒有方法將申崇種在這裡。”
”你確定你要的是浮草申崇?”宋芝蘭謹慎道,“不是申屠?一字之差,差得很遠哪。申屠是靈草,有鞏固魂魄之效;申崇則是能散魂魄的毒草……”
沈溯微不知徐千嶼要毒草何用,但還是道:“是申崇。”
“浮草申崇。”宋芝蘭沉吟,“確切來說,是浮草申屠的變種。古籍上記載,浮草申屠的遺骸,被魔氣佔據,重新生長出來的半魔幽生草葉,才叫做申崇。”
“按照這樣的思路,你想要在花盆裡種出申崇,人為創造這般條件即可。”
話鋒一轉,宋芝蘭歉意一笑:“可是浮草申屠異常嬌弱,稍沾血氣便會死亡;九州中浮草申屠本就快絕跡了,能恰好達到這般條件變成申崇的就更少,我從沒見過活的,便不能保證古籍記錄的真假。何況現在宗門內,決計找不出一顆申屠來。”
言下之意,他是不可能實現這般要求了。
沈溯微聽罷,謝過宋芝蘭離去。
是夜,沈溯微注視著擺在桌上的陶罐,心想,誰說宗門內找不出一顆浮草申屠……
他自懷中拿出一隻貼身佩著的錦囊。
錦囊由金線繡制,綴玉鑲珠,底色是黑色,隱約繡有金鱗龍鳳。不過已褪去光澤,如古銅生鏽,可見其年久。
他從錦囊中倒出一抔土在手心,同時掉出來的還有一根細細的紅繩。他將紅繩裝回去,垂睫看著掌心的一把焦土。
這是纏繞他的其中一個噩夢:
他整個幼年時期躲藏於北商宮的地洞之中,終年不見天日。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頭頂釘死的木板鬆動,有了一個縫隙,在沙壤上瀉下一線天光。從縫隙中亦能聽到支離破碎的外界的聲音,看到許多人腿與衣角一閃而過。
約莫從是那上面匆匆而過的修士身上掉下了一枚浮草申屠的種子,落在沙壤裡。
總之,幾日後他發現地上那一線天光中,長出了一顆孤零零的綠芽,莖葉傾向唯一的陽光照耀之處。
母親發現他時常去看那顆草,還將好不容易得來的丹藥掰碎埋進土裡,甚至偷偷將稀薄的靈氣全部渡給它,為保護一顆童心,並未點破。
她反而溫婉地告訴他:“這是一株浮草申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