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摘雕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地身著白色弟子服,額心點紅,清冷靈秀,但也顯得聲勢單薄了些。怪道會隨便被一個弟子刁難。
他覺得徐千嶼的性子,很有意思。她為旁人倒可以好好講話,竟也能忍受“打磨拋光”了。
不過他並未表露出來。
“今日沒帶在身上。”沈溯微垂眼道,“你若勤加練習,第三日‘借你’。”
徐千嶼應了,對這結果還算滿意。但沈溯微卻又朝她走回來,兩指相併,摁在她腦門上。
登時,徐千嶼感覺一股暖流自額心流向四肢百骸,隨即她驚訝地發現自己在蹭蹭地長高,身體發生變化。
白霧消散後,她抬起手臂,看到了一雙佈滿皺紋的,不屬於自己的大手,倒吸一口冷氣。
“去哪?”沈溯微一把揪住她領子,知她要跑出去照鏡子,“不必看了,皮相而已。”
“你憑什麼?”徐千嶼的怒氣直衝頭頂,猜一下可以得知,她應該是被變成和蔑婆婆差不多的外貌,便急得跺腳,“你為何給我變成這樣,快給我變回來!”
沈溯微道:“旁人若見你,又要問你身份,一來一往,浪費時間。”
“練吧。三日後自解。”
他說完,便不再停留,決斷消失。
徐千嶼知道此舉是為保護她的安全,可是她並不樂意,不禁氣得猛抽幾鞭石臺,抽得火星四濺。
整下午,她都很難受窩火,幸好還要行刑,她便將怒氣全都抽到了鞭上,倒有所紓解。
打了約莫一百鞭,她有些麻木了。
因為師兄這樣抽法,耗力實在太大,她又餓又倦,便沒勁煩惱了。
兩百鞭,徐千嶼已經汗如雨下,感覺整個人要虛脫了。
三百鞭……下午的人已經抽完,後面便只剩抽石臺,她抱膝坐下休息片刻,只感覺整個人像被浸泡在水裡,非但手臂痛得厲害,呼吸也變得如針刺肺腑一般,沉重至極。
四百鞭時,天已經黑了。本不必耽擱這樣久,只是她實在筋疲力盡,抽幾下,便要停下休息一會兒,硬生生拖到了現在。
她感覺自己快不行了,過去這一個月,哪有一天這樣勞累過?不禁想,師兄不會在騙她吧?一日怎麼可能打到五百鞭,若真的打到五百鞭,她還有命嗎?
可是師兄怎會騙人呢。
在她印象中,沈溯微簡直就是光風霽月、說一不二的典範。
她便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撐著一口氣,打一下,緩一下,再打一下。又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打滿了五百鞭,徐千嶼衣裳全然溼透,手臂僵硬如石,掛掉了三次刑鞭,才將其掛回了原位。
她一推門,便找蔑婆婆控訴起來。誰知蔑婆婆見了她的模樣,笑個不停,光從她話裡聽出她受了內門師兄指點,只顧著豔羨,一個勁兒勸她要聽師兄的話。
徐千嶼不想跟她講話,直接躺在了床上,失去了意識。
翌日一早,徐千嶼睜眼,一抬手看到自己的大掌,很是煎熬,便拿被子矇頭,不想出門了。
可是躺了一會兒,想到仙丹還沒拿到手,只得百般不情願地爬了起來,屈辱地往戒律堂去。
沈溯微在她上午鞭完人的間隙穿牆而來。
徐千嶼餘光瞭了他一眼,並不搭理,兀自沉著臉狠狠抽石臺,心裡忙著計數。
沈溯微走到她身後,心中意外。
他深知徐千嶼很有些鬼主意,性情又驕縱專橫,同她打交道,得防她討價還價,所以昨日他直接報了弟子練習的最高值:揮鞭五百下。
他想著她抽到二三百下,氣力耗盡,甩鞭子走人,也至少練習了二三百下。卻沒想到她真能老老實實抽滿了五百下。
難怪抽到半夜裡才返回。
其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