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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怎樣的。給她靈根,是想試試靈根轉移之法能否可用,靈根和丹藥都是最好的,並不會反噬,哪天她不想要了,剔掉靈根就好了。此去出春,法器也足夠她保命。叫她以身涉險,無非是看看險境是否能激發她血脈中的神通……”
“師父,師父。”雲嵐推開門道,“沒找到符紙在哪。”
易長老猛然被打斷,面色陰鷙,走了出去。
奇蹟般的,太上長老也沒有下來。徐千嶼從陣心爬起,雲初也跳了下來,見她無礙,才道:“我不是故意的。快走。”
沈溯微已將太上長老支開,他立在上方看著。沈溯微垂眼看著,忽然將手中的花瓣丟了下去。
花瓣洋洋灑灑落下,落了徐千嶼滿頭,拂過鼻尖,帶著熟悉的清冷香氣。
徐千嶼立刻飛身追上去,但術法宮四面空空,並無一人。
“離我遠些。”徐千嶼推開雲初,朝著集英閣走去。
雲初莫名。他能感覺到徐千嶼突然變壞的心情,卻不知道她為何又不高興。
沈溯微元神迅速歸位。因為他感知到徐冰來又來了雪崖洞。
他掀開衣袖,運轉靈氣,那蔓延出來的紅線迅速向後退,最後連同輕紅劍的劍痕一起,破碎散在空中。
他的修為實際已高於太上長老,因此蓮子連心蠱無法在他身上落下痕跡。方才撞上輕紅劍,也是他故意為之。他將太上長老給的那枚丹藥裝進瓶中,又將瓶輕輕放在白兔旁邊。
解藥,他幫徐千嶼要過來了。
腦海裡,卻一直浮現著徐千嶼和雲初拉著手向上爬的身影。
他一直在等徐千嶼看到那封信。她究竟看到了嗎?還是她看了之後,仍然選擇不要他。
徐冰來匆匆踏入閣子內時,沈溯微正將書翻開看。
“怎麼回事,方才我感知到魔氣有異動。”
沈溯微道:“弟子不知道。”
他眼眸黑白分明,表情淡靜,又請示徐冰來,允許自己自即日起給蓬萊寫劍譜。
“既然我已經不再升階,願將劍術心得寫成劍譜,供師弟師妹學習。”
徐冰來嘆了口氣。沈溯微劍術如此高妙,本該一展宏圖,卻困如階下之囚,如何不憋屈?
關鍵他待在雪崖洞閉關,心魔都在發展。這是何等頑固的心魔?卻是想將他放出來都不能了。
“你不要怨我。”徐冰來道,“你曾說,你有江山萬民之仇。如今你不是為我犧牲,你是為天下犧牲。”
“師尊,你知道弟子最怕什麼嗎。”沈溯微聞言沒有什麼反應,繪圖時懸腕,手腕輕抖,“我最怕什麼也做不了的無力之感。”
“弟子可以閉關,可以犧牲,甚至可以死。但總要有所得。倘若我一退再退,仍在失去,我是不願的。你願意嗎?”
徐冰來無言以對:“再好好想想。”
集英閣內,內門弟子齊聚一堂,站在九州靈氣輿圖面前。
這東西徐千嶼並不陌生,前世出春前,弟子都會看這樣一
張輿圖。
輿圖是地圖的一種,術法所繪。整個九州與四海的輪廓落於其上。神奇的是,圖面上聚散飄逸的靈氣,反映了現實中靈氣的分佈。
“仙霧瀰漫之處,可能有冰匙的存在。有時天梯的碎片被魔物刨了出來,重見天日,這才引發靈氣的變動。”林近道,“諸位請看,圖紙的正中,還有一棵白色的樹形。”
徐千嶼隨其他內門弟子一起看著圖面。她知道這個樹形標記代表苔蝕神樹,四大仙門收集到的冰匙便存放在這裡。
林近:“百年之間,關於冰匙的爭搶、藏匿時有發生。四大仙門經商議,聯合組織出春以收集冰匙,將找到的冰匙存放在苔蝕神樹之內,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