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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荷給四少爺遞上他愛吃的龍井。陳洛羲喝了幾口放下了。
從懷裡套出兩個胭脂遞給她們二人。
“水雲樓裡上好的胭脂,特意帶給你們的。”
文娘跟著碧荷謝過之後,陳洛羲出了茶房,去了正屋。
“文娘,你看,這胭脂果然好。”
碧荷開啟聞了聞,一股好聞的花香傳來。
“那這個也給你。”
文娘將自己手裡的那份給了她。
“你不要?水雲樓的胭脂啊。”
安文娘笑笑搖了搖頭,又坐下來吃她的炙羊肉。
碧荷抿著嘴看著她這副沒有出息的樣子有些悶。
這個文娘,只喜歡銀子和吃食,這胭脂水粉從來不用,每日就塗些膏脂,站在春秀玉蘭幾個人面前,灰頭土臉的,面板沒人家白皙,臉蛋沒人家精緻,就好個吃,真是無趣。
文娘每日裡主要的活計就是做做針線,替老祖宗抄抄經書。
這個活計大家都不想幹,嫌要一直在屋裡坐著,無聊苦重還不討好,不如在老祖宗跟前伺候來的好處多。
文娘卻很喜歡,她小時候家裡窮,沒有人叫她認字,來到懷遠候府,有幸跟著嬤嬤大丫鬟們認得些字,她覺得識字會寫字是很有必要的。
所以老祖宗沒了抄經書的人,她就攬下了,全當練字學本事了。
一開始她照著描也描的不好,惹得老祖宗笑了好長時間,卻不怪罪她。
還一直和玉蘭說。
“這丫頭心誠,能耐得住性子,心中有佛,就是個好的,且讓她慢慢抄。”
文娘就這麼一日日的堅持下來,才幾個月她就可以不用描了,一本心經也是倒背如流。
“文娘,先別抄了,二老爺他們都來了,先去花廳裡伺候。”
文娘放下筆,穿上鞋子,跟著玉蘭走到了花廳,站在左側的牆邊等候吩咐。
“放肆,春竹可是你妹妹屋裡的人,你也敢上了手,你心裡可還知道羞恥二字?”
老祖宗坐在正座一臉鐵青,侯爺和二老爺臉色很難看,看著下面跪著的二房二少爺陳洛安。
文娘剛來沒多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看著屋裡小丫頭們都撤了出去,伺候的都是她們幾個屋裡伺候的丫鬟,就明白,又有什麼事發生了。
“娘,是那丫頭自己勾引的我,我只是順水推舟而已。”
二少爺陳洛安,是懷遠候府最不招人待見的少爺,最是風流,他的風流和四少爺陳洛羲不同,他是真的上手的那一種。
不像陳洛羲只是嘴上多情,實則不曾有過逾矩,二少爺陳洛安那是手腳不規矩,才十六歲,還沒娶妻,屋裡的丫頭都沾了個遍,連外面的丫鬟也沒放過。
“丫頭下作,你就不顧及你妹妹的臉面,春竹可是她的大丫鬟。”
陳洛安有些不愉,不就是個丫鬟,天生就是伺候人的,伺候誰不是伺候。爹非得當眾這麼來一齣子,彰顯他是老子的威風。
“大哥,你看,他還一臉不服氣。”
二老爺陳遠向看見陳洛安眼睛裡的不屑,肝火直接湧上來了,指著陳洛安就要踹。
“老二,娘還在呢,不得放肆。”
侯爺陳遠志出生阻止了二老爺當著老祖宗的面打孩子。
“洛安做了錯事,在府裡思過三個月,那個丫頭,既然跟了洛安,留在六娘身邊就不合適了,給了洛安,再挑好的,只是……”
陳洛安聽了侯爺伯父的話,正要高興,就見他板正了臉,嚴厲的問道。
“你要交代清楚了,這府裡的丫鬟你還和誰有了那等子事,一併說出,我便都賞給你,若是日後再讓我聽說有這樣的事,我就請家法,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