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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三關已成,而且開了心裡想的路子:莊閒閒。
我想著得換個賭檯再重新開始了。主要因為在這張賭檯,從上桌子開始,注碼起手就是小打小鬧,弄了個2000起注,現在三關已過,再加大注碼嗎?好像不太合適,乾脆離桌換臺。
好在雖然沒贏多少錢,起碼贏回了信心,不再畏畏縮縮,而是抓起籌碼昂首挺胸,自信心回來了,這樣起碼輸也輸的盡興啊!我可以輸給運氣,卻不能接受是輸給了自己。
在水吧拿了杯咖啡邊走邊喝邊看,見到一個剃著子彈頭的青年,一人在一張桌孤軍奮戰。
端著咖啡在旁邊看了起來,這靴牌才出了十口,前面莊閒單挑四口,跟後面三個莊三個閒。
這張臺子的路子出的不錯,我挺喜歡這種路子的,感覺這路子能贏錢。
賭的久了,你看到路單就能預感到這局是吃肉還是捱打。
之所以來這桌,因為路子不錯我很中意這種路子。再一個是這子彈頭青年臺面的籌碼與我相差不大,而且這小夥瘦瘦的顯得很精明幹練。我現在雖然恢復了點信心,但是精神很疲憊,正好可以搭個順風車。
坐定,我看子彈頭推了10萬一個橙色籌碼,押在了莊上。
莊閒單挑再三莊三閒,按路子走,這把押莊沒毛病。
但是開出來的路太短,無法確定好是三莊三閒後面繼續三莊三閒,還是三莊四閒或者三莊五閒六閒……
心中一片糾結,正所謂江湖越老,膽子越小。才開始接觸這玩意,那是毫不猶豫的押莊押閒,哪裡會這樣糾結來懷疑去的,舉棋不定最是磨人。
這個遊戲的精髓就是出莊也像可以,出閒也看著應該。
去他媽的,既然子彈頭押了莊,賭三莊三閒的路,我也沒道理押閒,反正都是賭,都是摸著石頭過河,對付我們共同的敵人,還是同仇敵愾共進退比較好。
最怕你押莊他押閒的,跟你反著來,鷸蚌相爭,反而漁翁得利。
這樣想著我數了五個一萬的籌碼也推在了莊上。
心裡推理著,如果這口莊不給,立馬拍拍屁股走人,不能有一絲猶豫。
但是如果這口中了,這張臺或許就是我的翻身福地,因為這個莊一出,下一口莊起碼有80%機率會出。這樣一來,重注出手,勢必有個翻身機會。
“嘿!兄弟注碼很辣啊!這局咱倆想一塊去了,您就瞧好吧!咱給他來個九點,一槍過。”
子彈頭見我押了五萬注碼,一邊接過荷官派過來的牌,一邊對著我一頓白話。
一口標準的京片子,莫名喜感。北京人啊原來,我們曾經在13年的時候出差在天通苑待了有四個多月。至今喜歡那裡的語言,通透,大氣,豪邁。
“我可不是跟你想一塊去了,我是看你押了莊了,你要是押閒我也陪你押閒呢,我純粹是給打破膽了看不準了都,瞅著這些路啊,就覺著這他媽啥路都通,咱今天就瞄著你跟你後面打,你怎麼押我怎麼押,你衝刺,哥們給你助助威,壯壯聲勢……”
我也沒客氣說也看準了莊,直接說看準了他,胡亂跟著下的。他聽了樂不可支,兩顆大板牙甚是顯眼。
幹嘛這麼不設防的掏心掏肺道出來心裡話呢?
不是說我對澳門這座城市沒有防備心,開玩笑,來到賭城,不設防只會讓你萬劫不復!
而是我見他跟我搭腔,可能是這麼久的時間,在這陌生的城市,一個陪著說話的都沒有,除了敲桌子對著荷官吼公啊小小的這些賭博術語,嘴巴就沒開合過。
突然有人搭腔,賭徒之間天生的惺惺相惜之感,再加上這一口京片子,親切感,話一下子就多了起來。
最主要的,雖然說剛才的過三關讓我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