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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何友軍亂七八糟的東西往手提袋裡塞,收拾了一大包刮鬍刀沐浴露洗髮水絲瓜絡飲料……陷入了沉思。
薅羊毛應該怎麼薅呢?薅這些東西是不是太low了?
關鍵手裡還有新濠天地的一萬泥碼,這個泥碼又不能直接使用,還得在賭桌上溜一圈,才能成為現金碼去賬房才能換到錢。
但是你扔上桌子,贏了變二萬,輸了就歸零了。
“你把一萬拆成5000二份,一份莊一份閒,對押唄!”
“那要是開個幸運六不是就虧一半了嗎?”
“那就賭這把不會開幸運六嘛!”
“那我還不如直接押個莊或者直接押閒,賭他贏不是又賺一萬嗎?”
“那你還不如直接押幸運六,開個20倍的幸運六不是賺20萬嗎?”
“瘋了吧你?幸運六這麼好中嗎?”
“既然不好中,那就莊閒對沖唄!”
這他孃的就很費腦細胞了。單純莊閒對沖,就怕開幸運六,幸運六就是莊開6點贏,賭場抽一半水,也就是說,莊押5000,閒押5000,莊贏賠付一半,就只能回本7500,一下就損失了2500塊錢。
而且這種押法,腦海中隱隱約約感覺幸運六出現的機率很大。
但是像何友軍說的瞎雞巴直接押了幸運六,利潤的確可觀,二張牌的賠率是12倍,能賺12萬,三張牌的賠率20倍,能一把搞回20萬。
但是這種押法,腦海中隱隱約約覺得吧,又不靠譜,幸運六哪那麼容易出呢!
其實二種押法都沒問題,就是心裡的恐懼感作祟。
“人最重要的就是克服恐懼感。前怕狼後怕虎的,你啥也幹不成。”
“別人恐懼我貪婪,別人貪婪我恐懼。就押幸運六中了我們就可以收拾收拾東西回家了,我高低得把這戴森吹風機給帶回家,送給柱哥吹頭髮去。”
“尼瑪巴菲特說這話是勸說你押幸運六的意思嗎?再說你柱哥那幾個鳥毛要什麼吹風機啊!跟你說了別帶啊!這特麼你要是把吹風機薅走了,我他媽還得來澳門給你送牢飯。”
想不到萬無一失的打法,最後決定先下賭場再說,倆人也睡不著索性就下樓直奔賭場。
假如賭場監控後面有專人看著賭客的作息規律,就會發現,賭場再豪華的房間,再柔軟的床墊,再親膚的被單,依舊留不住賭客長時間待在房間。
我們不過待了個把小時不到,還是在喝了一瓶白酒有點醉意的情況下,又精神抖擻的按耐不住出發去賭場。
尋了張桌子,糾結了許久,直接給過了三關,什麼押莊押閒押幸運六,通通拋在腦後,就是梭哈梭哈再梭哈……
何友軍在後面一句話沒說,據他自己說的是看懵逼了,不知道說啥了。
見我第一把押莊押贏了,荷官賠付籌碼過來,他都興高采烈的準備走了。結果扭頭看我把二萬又給梭哈了閒,whatfake?剛才在房間還在糾結如果押了莊閒對沖,假如開了幸運六是不是損失了2500!結果眨眼間變成了二萬還又給梭哈掉了。
說好的來薅羊毛的怎麼過起三關來了?
其實我心裡倒是沒多少感覺,可能是酒意壯膽的原因,還有這三個多月沒有摸牌了,才上賭桌的靈敏,殺意盎然,思路清晰度比較高,就覺得結合賭檯上的顯示屏,腦海中判斷出莊閒閒的思路。
就這樣梭哈梭哈再梭哈,就這三把牌,八萬籌碼到手。被何友軍一把拉走,去賬房兌換了港幣,揣兜裡回了房間。
其實,他不拉我走,我也不知道下把該押什麼了。三把全中,過三關成功,我只覺得勝利的血液往腦海中衝,身上有點激動的小顫抖,腦海一片空白,就覺得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