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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言自語道:“但願我的血對你的病有用,只要你能好起來,我做什麼都願意。”
“傻子!”看到此處,華胥忍不住怒罵了一句,手中的酒杯重重磕在石桌上,立即就斷成了兩截。
“誒,這可是我最喜歡的一套酒具,你怎麼這般不小心,深陷情愛中的女子本就容易犯痴。
人家為自己的情郎放血療傷本是用情至深,說明我們雲渺這情劫甚好,你生哪門子氣啊,生氣也就罷了,作甚要毀我酒具,你得賠我!”東隅沒好氣的說道。
華胥皺眉揮袖散去面前的虛像,伸手拿過東隅手中的酒杯,重重往石桌上一磕,又是斷成兩截,看著東隅欲哭無淚的表情,帝尊老人家卻是瀟灑的轉身揚長而去。
原本息臣想著帝尊與東隅上神小酌,必不會回來的太早,想著這幾日帝尊睡的不甚安穩,便準備去太上老君那取些秘製的安神香來燃上。
沒想到剛出殿門,便瞧見帝尊皺著眉回來了,他趕緊跟在後面等著傳喚。
只見帝尊一聲不吭的來到書房,鋪開宣紙就大筆揮灑起來,連續寫了十幾個字,這才把手中的筆一扔,對他沉聲說道:“沒本尊的傳喚,任何人不得入內。”
“是。”息臣藉著歸筆的間隙,大著膽子偷瞄了一眼宣紙上的內容,這才看見那上面赫然寫著十幾個“傻”字,這是何意?難道這“傻”字有什麼禪機,帝尊這是在參禪?
一頭霧水的息臣邊關門邊琢磨著自己要不要也回去寫上十幾個傻字,弄不好就會頓悟禪機。
待書房內只剩自己一人時,華胥看了一眼宣紙上的傻字,不由輕嘆一聲,終是忍不住揮袖化出落兒在凡間的虛景。
自從那日誤傷落兒,不知為何他總有些心緒不寧,心中雖想去看看她,但總覺得彆扭,索性便不去想,今日看到她與那少年走的如此近,明知結局,卻還是忍不住擔心。
虛景之中,凡間正是清晨,床上的莫陵悠悠醒來,落兒還趴在他床邊熟睡,看著她近日為了照顧自己累的有些憔悴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