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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覺得五條先生的訓練也不是不能接受,至少上手快。
這一想,便走了神,撥錯了弦,一直盯著她的三津順勢將戒尺揮下,打在撥琴絃的手背上。
三津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說你這樣怎麼能贏?」
「嚶,美、美貌算嗎?」宿三月掙扎著,將她拿得出手的擺在明面上。
不過這也讓她羞紅了臉,這怎麼都有點像是在自誇,至於拳頭,暫時用不上。
說完,她便被三津用手指頭狠戳腦門,她狠狠打擊道:「你確實有幾分姿色,可還沒到站在臺上便讓那群臭男人瘋狂失智的地步!別想這麼不實際的法子,你要是沒贏過蕨姬,你就等你弟弟替你收屍吧!」
「哎?」還有屍體可收的嗎?深知蕨姬身份的宿三月默默在心裡吐槽了下,可三津會錯意了,以為她被嚇得不知說什麼好。
只知道蕨姬性情惡劣到無法歸類與常人,卻又不能明說的三津心裡苦啊,誰知道當初找上門的會是這樣的人,現在倒好,騎虎難下。
好在來了個容貌不差敢跟她爭第一的,怎麼說也得努力一把,到時贏了,她庇護一二,也不怕蕨姬做些什麼。
神情翻來覆去,最後定下心來的三津又戳了戳宿三月額頭,說:「你最好能給我贏,不然我第一個收拾你。」
「那我什麼時候能再見見我弟弟?」宿三月抬手揉了揉被戳紅的額頭,趁機詢問道。
那一點也不慌的模樣,可把三津氣壞了,抬手揪起她耳朵,大吼道:「先把這首曲子彈對,再給我說其它的!」
屋外靜候吩咐的小侍女花巧捂起耳朵,嚶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老闆娘這麼兇。
還是上次相約的房間
宿三月抬起衣袖,擦著眼角閃現的鱷魚淚,向乙骨憂太哭訴這些日子受的折磨,但只要不瞎都能看出她在演。
心地善良的乙骨憂太,遲疑著,配合道:「辛苦了,姐姐大人。」
此時天花板上正匍匐著一條奇怪、並長有一雙人眼的綢帶。
寬大袖子遮擋了大半的臉,唯有露出的雙眼暗示往上移了移,同時得到乙骨憂太小幅度頷首的肯定,被監聽了。
兩人極有默契想到一塊,於是宿三月只能繼續演下去。
她頗有悔恨之意的說道:「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口出狂言了。」
然而心裡話則是:直接找個機會,把鬼引到旮旯裡幹掉。
「你瞧,我的手背都被打紅了。」宿三月伸出手撥動琴絃的手,手背上確實一片通紅。但沒有腫起,從而可以肯定這絕對是一門技巧。
長刀同現代手機都一塊小心存放在隱蔽的地方,現在兩手空空的乙骨憂太既不能在這喊出裡香,也不能去不了內院,只能掏出早早備好的藥膏,扁平圓盒,還沒掌心大。
他開啟,替她上藥說道:「還請注意身體,如果實在不行,我們也可以離開。」另尋它法,各種意義上的。
藥膏中透著藥味及清爽感,乖乖舉著手的她輕嘆一口氣,很是愁苦說道:「不行哦,因為我執意救一位小姐姐。所以導致我們負債纍纍,起碼得打好長一段時間的白工才還得清。而且我都下了賭注,怎麼能失信。」
宿三月抬眸,眼中倒映著乙骨憂太的身影,暗示著說道:「我和蕨ㆍ姬花魁,要在那晚分出勝負。」
「我明白了,那請姐姐務必照顧好自己。如果我能幫得上忙,請一定告訴我。」
乙骨憂太說道,將藥膏蓋子蓋好,放在她掌心,示意她下次繼續使用。
一想到耗神的三味線,宿三月忍不住流下真實的淚水。
她真的太難了!
「我會的……」
離開時,她雙手緊握著他的手,頗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