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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只是先假意做個花魁,殺完鬼,跟鬼殺隊搭個線,然後便準備跑路了!至於欠的錢,想必這次花魁大會應該能還清。
見她沒回話,以為在為原先富貴家庭而難過的三津也不再多說什麼,在走之前叮囑她再多加練習曲兒及上臺的步姿,房間內便只剩下她與服侍自己的花巧,見三津走後,花巧這才敢放鬆下緊繃的身體,站起身來,走到宿三月身旁,跪坐下,小聲問道:「你還好嗎?三月花魁。」
「嗯,我很好。」宿三月直起腰桿,對她一笑,瞬間破功了,要三津還在,準氣得罵她一頓。
根本就沒教好!
「需要我給你錘錘背嗎?」
「要!」
花巧捏著小拳頭錘敲著宿三月僵硬的後背,在這四四方方的房間內,不是彈琴,便是學怎麼走路、怎麼說話,一天下來她都快誤以為自己四肢化成石頭,老難受了。
在一次被花巧發現自己給自己捶背後,這項工作便被她接手,同時成了她倆的小秘密。
「三月花魁還會想自己的愛人嗎?」
「啊?恩……會……」
差點忘了劇本的宿三月慢了半拍才回答道。
「所以愛究竟是什麼?」花巧好奇的問道。
這可把單身狗宿三月難倒了,她絞盡腦汁,翻了翻腦中為數不多的戀愛小說,沉思片刻,底氣不足的說道:「不圖錢財,不離不棄,相伴終老。」
這中肯的回答應該不會教壞小朋友吧?
她不太確信,好在花巧在她身後。若是在她身前,便能清晰看見連她自己都不確定的遲疑神色,指不定暴露些什麼。
「是這樣的嗎?」
「恩……可能還得分情況。」
宿三月越發沒底氣了,她轉移話題,問道:「現在外面熱鬧嗎?」
一談及這個,花巧便神色飛揚,心思全放在了外頭,她說外頭比以往還要漂亮,有不少商販推扛著貨物擺在周邊,準備在明晚大賺一筆,聽到這裡,宿三月覺得有點糟糕,她得將人引得更遠才行。
這般想著,她從一旁梳妝檯的小抽屜中取出裝有錢的小錢袋,從中取出一些,放在花巧手中,對她說道:「那用這筆錢去買些自己喜歡的小東西吧。」
按道理花魁一切開銷都由自身出,包括小侍女。很顯然,這又一筆會被記到帳上的債務,可讓一個明顯比自己小很多的小姑娘照顧自己,她有些過意不去,只能儘量用一些不會太引人注目的東西以作回報,比如比常人多一些的飯菜。
「可、可以嗎?」花巧雙手託著錢,結巴的問道。
「嗯,這是我弟弟偷偷給我的,不可以說出去哦。」她宿三月笑著豎起手指放在唇邊,小聲對其說道。
乙骨憂太將錢攢下,並偷偷塞了一些給她,讓她以備不時之需,而收到這筆錢的她當場感動得不行,這是哪來的小天使!
「可、可是……」
「拿去吧,哪怕偷偷攢著也好。」
她儘可能不去弄亂花巧的頭髮,輕摸著,目光柔和,將嘴邊另外一句沒說出來的話吞嚥下去:多攢點,以後好為自己贖身;可誰想花巧居然為這點錢哭得稀里嘩啦,把她嚇得連忙好聲哄道,才讓她止住眼淚。
帶著哭腔的花巧很認真向宿三月道謝,並昂著頭,眼睛亮閃閃看著她,說:「謝謝三月花魁,在我心裡,三月花魁是最美的。」
夭壽,可愛死她。
如果不是身上的衣服,宿三月肯定將她抱在懷裡,狠揉一把。
房間內又只剩下她一個人,而天花板上的綢帶一如既往匍匐在上面,重新將三味線抱在懷中的她輕撥琴絃,暗想:這是擔心她跑,還是懷疑她身份?
就在她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