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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兩人公然登堂入室,有些驚慌道:“你們做什麼?”
公子問道:“你叫什麼?”
鳳寧看他丰神逸貌氣度不凡,舉止也不似惡人,不由答道:“我叫鳳寧。”他緊了下手中食盒,鳳姐沒說不能收禮不能讓人進房,但他們素不相識,給人貿然入室終不妥,便又道:“你們快出去,我姐姐就回來了!”
雲纓四下裡打量著,公子又問:“你姐姐叫什麼?去了哪裡?”
鳳寧腦子裡忽響起白芙的聲音:你死也不能向別人說出我的事。於是搖搖頭,依舊道:“姐姐出去辦事了。”
雲纓忽見床上收著個青布大包袱,雖知冒犯,卻還是取過來問:“這是你姐弟的?”
鳳寧急道:“別動鳳姐姐的東西!”
那公子使個眼色,雲纓手指靈巧地解了包袱,露出裡面的衣物。
鳳寧叫起來:“抓賊——”
公子忙捂了他嘴,道:“我們不是賊。”
此時房客多去樓下用飯,廳堂嘈雜也沒人聽見他這半聲呼叫,那公子恐他亂喊,索性點了他啞穴,讓他坐椅上,鳳寧恐懼地看著他們。
公子取出一兩件衫褲看,是少年男子的衣服,並不是這小孩能穿得上的,他手顫了下,把那兩件衣褲交給雲纓看,又從內裡拿出一件女衫,才拿上手,衣香渺渺鑽入鼻中,依稀是舊時所識,他心中激動難捺,將女衣女裳一件件取出,香氣益發濃密。他捧著聞了一陣,又都交給雲纓,輕輕道:“你看看是不是她的。”
雲纓將那捧女衣翻看了下,又湊鼻尖用力嗅聞,半晌才顫道:“是她的……是我和寶佩給她調的結羅香。”
那公子拍開鳳寧啞穴,使勁拿住他手腕問:“你為何在這冒充珩哥兒?”
“我不識得什麼珩哥兒!”鳳寧驚懼地叫,手臂掙扎著,忽然間這兩日習練的氣息不受控制地反擊出去,只是氣息極薄弱,有如撓癢般。
公子忽覺指下有異,這孩子看來不識武功,怎麼會有氣息從經脈傳出,還那般熟悉?他手指按上鳳寧腕上經脈,慢慢導了一點內息過去,那內息在鳳寧經脈內遊走,與他體內那點微薄的氣息匯融,如出一轍相合相承。公子驚喜道:“是阿芙教你的內功麼?”
“我不識得誰是阿芙!”
公子問:“那你的內功是誰教的?”鳳寧搖頭不說,只是掙扎。公子又問:“鳳姐姐是誰?是她教的你麼?”鳳寧還是搖頭不語。公子拿了幾件女衣問他:“這衣裳是鳳姐姐的?”鳳寧又叫:“別拿鳳姐姐的東西!”公子鬆開他,慢慢坐落椅上,輕聲道:“是了,她定是用了假名。”
鳳寧猛抓了桌上一隻水壺,跳屋角戒備地瞪著他倆。
公子道:“你不用怕,我們是你鳳姐姐的家人,快過來!”
鳳寧揚起水壺,根本不信他。
公子又道:“我不騙你,她教你的內功我也會。”說著唸了幾句內訣,正是白芙教給鳳寧的內功心法。
鳳寧又驚又疑,還是不敢過去。
公子無奈道:“你告訴我,你鳳姐姐去了哪裡?”
鳳寧連頭都不搖了,固執地躲在屋角。
公子見誘他不說,便愣愣地坐著,一時思緒萬千,也不再逼問他。
雲纓將那些衣物收起來,一件件放桌上摺疊,疊了幾件男衫,心酸道:“珩哥兒長大了。”又疊了件女裙,又疊了件袷衣,又疊了條女褲,又哽咽道:“芙姐兒也長高了。”
鳳寧一人怕黑,屋裡點著小油燈,那公子本來愣坐著,聽了這句話忽地站起身,燈火照出他的身影,仿若筆直的槍戈高拔挺秀。這六七年來他長高了多少,她當然也長高了。
雲纓喃喃道:“公子,你說他們究竟去了哪裡?”她這話像問人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