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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燙著了?&rdo;程母見狀急忙問。
待兩口子看過去的時候,女兒的手已經被汪天宇拉過去了。
只見雪白的手背上有好幾處紅色的燙痕,他緊張地用拇指抹了下上面的水珠,惹得羅溪玉又嘶了一聲,可見疼得厲害。畢竟他那手指面板不如女人嬌嫩的手背細膩,再加上燙著的地方格外疼,幾乎連猶豫都沒有,他低頭用嘴唇碰了碰,舔去手背的湯汁,然後一把抱起她。
在東獄和五洲時,聖主寵她寵慣了,他雖然在外人面前擺各種冷酷不愛搭理的模樣,但在她面前動是完全不同,有些時候熱情、親密,火熱得比旁人更甚幾倍,這般抱著親密都是家常便飯了,她也早就習慣成自然了。但是,此時她卻覺得不對,家裡還有爸媽呢!他才上門便在父母面前抱自己,讓他們怎麼想,會不會又以為他不檢點不正派!可別這麼一抱,自己的努力都白費了!羅溪玉不由緊張地掙了掙,結果被男人摟得更緊了。他幾步就到了廚房,抱著她坐在水槽邊,冷著臉拉著她的手一下下地在涼水下面沖。
其實,並不是多大的傷。羅溪玉從小就嬌貴,從來不做重活,面板嫩,燙一下確實比旁人看著嚴重,但是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傷,也不會留什麼傷疤,沒必要大驚小怪的。可偏偏,聖主就是這樣,他自己滿身是血,全身是傷,半點都不在意,但是隻要她受一點點傷,整個人都似繃緊一般,雖然有些小題大做,卻每每讓人心暖。
儘管羅溪玉知道此時這樣不對,但是要衝出口的話卻又咽了回去,坐在邊上半靠在他懷裡。他正專注地衝著水,她卻看向他,眼睛中有著自己都不曾見過的柔軟與愛戀。
程父程母站在門口,看到那個汪天宇單臂抱著自己的女兒,小心地讓她坐在水槽邊,一邊沖水一邊仔細看,握著女兒的手,像捧著珍寶般小心,時不時親兩下又放回去沖,直到上面的紅色漸退,再也看不到。女兒靠在他懷裡,一動不動的,他們如一對相知多年交頸的情鶴,整個廚房似都成了他們的世界,外人再無法走入。
有那麼一瞬間,程父程母目光複雜地相視。兩位老人都是經歷過大半輩子的人,在他們面前演戲,根本就逃不過他們的眼睛,但是這一刻,他們本來還存著懷疑的心,終是動搖了。不管這個汪天宇是真渣還是假渣,但是至少對自己女兒是真情實意一片。儘管程母心裡對他改觀不少,但內心深處還是有一點不安;一個人為何會前後相差如此巨大,只幾個月的時間,怎麼能對女兒有這麼深的感情?
但是,他們畢竟不是迂腐的父母,女兒真的喜歡他,汪天宇看著也不是那麼差勁。他們當晚便沒有一口回絕女兒,只說再觀察一段時間看看。
結果,這麼一鬆口,不久兩人就私自低調地舉行了婚禮,並領了證,直讓程父程母怨言了三年。
新婚那夜,聖主的眼神都是亮的,他將洗漱完的羅溪玉抱到床上,俯身看著,不禁想到了當初兩人的第一次,是那麼懵懂,那麼羞澀,那麼激情。
羅溪玉光想著便覺得整張臉紅成了蘋果,不由得推著他去浴室洗漱‐‐滿峰的酒氣。以前的聖主是不喝酒的,現在竟然這般沒節操地喜歡喝起來,這真不是個好習慣。
不過,他聽話地進了浴室後,她不由得抿嘴笑,想了想,便紅著臉從衣櫃底層取出一件只有拳頭大的性感睡衣,然後換了。看了看鏡子,只覺得臉紅得更厲害了,她急急地想脫了,結果身後的浴門一開,聖主卻是隻衝濕了身體便披了睡袍出來了,一抬眼便見到了那個站在鏡子前的尤物……
事後,羅溪玉後悔了。她當然後悔了,聖主不再是那個對情事一無所知的聖主了,她被他折騰得夠嗆,雲雨之間,她疲憊不堪,他卻依然興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