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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溪玉沒上來之前那麼緊張,此時見到他的臉更是抽了口氣,感覺到一絲不妙,卻又得故作鎮定,她輕手輕腳走過去取了乾淨的布襪然後蹲下身邊很小心賠笑道:&ldo;今日起得晚了些,以後一定不會這樣……&rdo;隨即抬頭看他輕聲問:&ldo;外頭正下雨呢,天陰的很,聖主怎麼不多睡會?&rdo;
川景獄平日也有起床氣,例如起床擺臉色,挑剔這個挑剔那個,不過今日情況卻是出奇嚴重,眉著緊緊蹙在一起,嘴角也死死的抿著,一看便知心情遭透了,十分不慡。
見他不答,羅溪玉越發伺候的小心了,她也不敢多話,生怕一個不對惹得她大怒,以前電視總說伴君如伴虎,她覺得這句話此刻用在她身上挺恰當。
就算動作再小心也要接觸,她伸手抬起他腿要套靴襪時,覺得他身體有些僵硬,而且還很涼,羅溪玉以為是踩了地板受潮了,想到葛老所說的聖主不喜涼,便在套上布襪後用手溫給捂了幾下,顯然她手上傳來的溫度讓他十分舒服。
聖主剛開始時脊背還有瞬間僵直,不過只一會兒他便放鬆了,羅溪玉隔著白襪給他捂捂腳,她剛這麼做時自己還嚇了一跳,暗道自己從什麼時候她開始習慣圍著這個瘟神轉了?
或者自己已被葛老給成功洗腦?聖主至上?否則怎麼做起來這麼自然?難道她天生就長了奴根骨,會討好人?羅溪玉有點接受不能,但又不敢惹惱眼前的人,只好低頭繼續捂著。
直到腳捂熱了才給套上靴子,再抬頭看聖主的臉色果然好了很多,腳曖心熱啊,可隨即他又不聲不響的將右手伸了過來,羅溪玉不解的問:&ldo;聖主要穿衣服嗎?&rdo;
&ldo;捂……&rdo;他瞪著她。
聖主川景獄雖然是一獄之主,但是從小到大過的日子也不必提了,加上一群男人打理生活起居,能仔細才怪了,所以從來沒有人給他曖過腳,那種由別人體溫從腳底傳上來的曖意,真是舒服的難以置信。
雨天是他最厭惡的時候,因為氣溫會降,水氣會瀰漫進來,對他而言那種感覺就像是人進了冷凍庫,連骨頭都僵掉了,讓他十分的不舒服,所以每到雨天他的脾氣都會變得異常暴躁。
當然這些羅溪玉並不知道,她只是覺得這尊瘟神脾氣古怪,有時是挺讓人又氣又笑的,不過他既沒拉著臉,又沒發脾氣,羅溪玉自然不會為這點小事惹惱到他。
連忙站起身給他捂起手來,大概是經常喝藥膳,她氣血充足,身體一直是暖意融融,捂雙手不成問題,問題是這個聖主的手怎麼會這麼涼?
彷彿是從水裡剛拿出來一樣,現在可是夏季啊,就算雨天溫度低也不至於這麼冷吧?她邊換著地方捂著邊想,很快兩隻手都捂完了,她還幫他搓了搓,口裡則道:&ldo;聖主是不是覺得有點冷,今天多套件衣服吧,我再給你泡杯熱茶,一會兒就能暖和起來。&rdo;說完便要鬆開手。
結果那人卻是反手握住她手腕,半用力這麼一拽,羅溪玉一時不穩,竟是悶聲跌到了聖主身上,只覺得整個人像撞到了鐵板架上,胸前一陣鑽心的疼。
☆、第二十一章
羅溪玉也算是交過幾任男友,雖然她母親平日管得嚴,遠沒有到滾床單的地步,但是平常拉個手,甚至親吻也都是有過的,在情難自禁的時候,男方也一般會很尊重她的意願,適時停止,但她從來沒遇到過現在這種情況。
她站不穩撞到聖主身上,是不對了,算是冒犯,雖然追究原因還是他用力的緣故,但羅溪玉人弱地位低,沒什麼底氣,他若發脾氣或推開自己,也就硬受了。
這個男人平日除了脾氣暴躁外,大多算是有穩坐泰山,指點山河的感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