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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卻低垂下頭,抿著嘴,輕聲道: 二公子勿說笑,我沒有下毒。 這麼多好吃的也管不住你的嘴。 傅流雲夾了一塊紅燒羊排塞進他嘴裡。 四人有說有笑地吃著佳餚飲著美酒,蕭似雨有一搭沒一搭地講著些冷笑話,笑得阿七直揉肚子,差點掉桌子底下!傅流雲微笑著看著她,這樣率真可愛的女孩兒才是真的阿七,不帶面具,不著偽裝,想笑就笑,想哭就哭。 席間正熱鬧著,阿乙煤球似地奔跑過來,喘著粗氣道: 少……少主,你快去看看吧! 看什麼? 傅流雲不解地站起身來。 外面…… 阿乙還待解釋什麼,傅流雲連連擺手。 本少爺已被禁足,天塌下來都不關我什麼事,喝酒。 他坐回座位。 可是出什麼事了? 阿七看著那阿乙急得眉毛都要燒起來了,忙問道。 他們送來一具屍體,在牌樓下…… 傅流雲一聽到那兩個字,一陣風似的躥了出去。 眾人一窩蜂地湧向平陽塢大牌樓, 高聳入雲的牌樓上書寫著平陽塢三個斗大的柳體大字,牌樓下幾十人圍著一張嶄新的草蓆,草蓆上安安靜靜地躺著一具滿是淤泥的屍體,素白的衣裙依稀還能看出原本的顏色和式樣,但是樣貌卻完全無法辨認,尤其那張臉不知道被什麼利器劃得一道道創口翻卷,已經腫脹得像一塊塊挑爛了的煎豆腐一般。 少主。 少主。 …… 圍觀者多是平陽塢家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見到傅流雲紛紛行禮與他打招呼。 蕭似雨看到那可怖的屍體,直捂著口鼻乾嘔不止。 花未眠走上前波瀾不驚地從身上摸出一雙薄如蟬翼的手套,慢條斯理地套在手上,慢慢拉起他那寬大的袖口,仔細檢查了屍體的口鼻牙齒手指拉開那屍體胸前溼淋漓滿是泥汙的衣襟…… 傅流雲卻伸長手臂擋住阿七的視線,側著頭,看著花未眠毫不介意地在屍體上撥弄來撥弄去的樣子。 阿七站在他身後踮起腳探起頭,她拉著他絲滑微涼的錦袍。 你讓我看看…… 沒什麼好看的,臉和胸都被劃得稀爛。 傅流雲反手捂著她的眼睛,怕那屍首慘不忍睹的模樣要嚇壞這看起來羸弱不堪的女孩兒。 阿七一把扯開他的手,對他的呵護毫不領情!但看到那女屍胸口上小酒盅大小其慘無比的傷口,她又嚇得尖叫著往他身後躲去。 說了不好看了。 他搖搖頭,又轉頭對花未眠道: 小花,可能看出是何死因? 花未眠抬頭仰望星空般地看著他,這傢伙竟然淡定至此! 慘啊!中了毒了,又被兇手當胸刺了一劍,嗯,兇器應該是一柄雙刃短劍,可能是匕首,然後拋屍河中! 花未眠搖頭嘆息著,站了起來。 移交官府吧! 他走近傅流雲身邊附耳道: 你家最近不太平啊! 傅大少主那雙粲然若流霞的漂亮眼睛死死地瞪著他。 你是說,這死人是我府上的人?是何人? 正說著,一青衣女子倉皇撥開人群擠了進來。 阿素! 哭著叫著的女子正是阿青,她額前一縷烏髮直垂落下來,在微風中輕輕飄揚著。她竟然顧不得汙髒,伏在那屍體上嚎啕大哭起來! 阿青,你怎麼……怎麼認出那是阿素? 阿七慢慢走了過來,她不敢相信,那爛得不成樣子的屍體竟然是昨日還言笑晏晏的阿素。怎麼會是阿素啊!?那樣一個驕傲的女子!她打著寒顫看著哀泣不已的阿青,她們倆一母同胞還是雙生的姐妹,怎不叫她傷心難過? 阿青淚水漣漣地站起來,雙眼通紅地瞪著那阿七。 我就是知道是阿素,是她!阿素昨晚就不見了,她不會無故離開的,一定是有人,一定是有人害了她……少主! 阿青撲通一聲跪倒在他腳下。 求少主為阿素伸冤啊!不能讓她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去! 阿青,是否是阿素還不能定奪,待忤作驗過屍體後才知曉!你起來,阿素吉人天相,府裡已派人四下尋她了。 是啊!阿青你…… 阿七見她如此哀慟,正欲安慰她,誰知那阿青發了瘋似的,一把拽住她胸前衣襟! 是你!是不是?一定是你!你素日與她不和,所以你就……殺了她! 我沒有! 阿七震驚不已!她倉皇地揮舞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