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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衡進到裡屋看了一會兒,在挨著床的牆角處發現一個塑膠編織魚的鑰匙鏈。
他用鑷子夾起來,問蘇小小:“你覺得這個是死者用的東西嗎?”
這種塑膠編織魚的鑰匙鏈在當時很流行,幾乎家家都會有,就連蘇將軍都用,很難說死者不用。
但厲衡提出來了,蘇小小便有些好奇:“你覺得這個不是她的?”
“死者雖然邋遢了些,但生活絕對不拮据,我覺得不像她的東西。”厲衡說完就裝進了物證袋裡。
“這個東西這麼普遍,和生活拮据沒關係吧?”
蘇小小認為這個年代物資不豐富,即使經濟寬裕,恐怕也很難買到特別不一樣的東西。
換句話說,就是大眾用的東西都差不多,連衣服也是滿大街的撞衫。
所以怎麼能確定這個東西不是死者用的?
厲衡只說了句“直覺”就出去了。
蘇小小撇撇嘴,學著他的口氣嘀咕:“直覺?我還直覺兇手是女人呢。”
沒想到被厲衡聽到了:“也不是沒可能。”
蘇小小輕咳兩聲緩解尷尬,繞過他出去了。
案發現場勘察加問話總共近兩個多小時,收隊回來蘇小小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以為會先吃午飯再開案情會,結果她忘了刑警都是鐵打的,不用休息。
蘇小小一坐在椅子上就開始發蔫,蜷著身子趴在桌子上。
原來人餓極了真的會變成蝦米。
厲衡塞給她一包威化巧克力:“先吃這個,開完會就去吃飯。”
蘇小小見到巧克力眼神都綠了,塞進嘴裡才發現是代可可脂的。
養尊處優就是這點不好,由奢入儉難。
算了,總比沒有好。
正吃著,局長走了進來,先問蘇小小:“小小,聽說你吐了還差點暈倒,沒事吧?”
“沒事,…………”
她嘴裡塞滿了威化巧克力,沒人聽清說了什麼,只看見吐了一堆巧克力屑。
最後還是厲衡說她沒事,後來很精神才算讓局長放心。
女刑警本來就稀有,她爸又是蘇將軍,這要是有個好歹……
局長覺得自己還是趕緊升到市局去吧,分局的日子可太難了。
“由於案發現場在居民聚集的地方,又是上班時間,發現屍體後不少人都來圍觀,導致現場有一定程度的破壞。”
“好在經過詢問得知沒人碰過屍體和周圍的物品,現場線索是可用的。”
“死者名叫許阿妹,女,身高1米6左右,體重50公斤,年齡在20到35歲之間。”
“據報案人稱她應該是徽縣人,平時大部分時間是一個人居住,但經常有男性出入,所以她應該沒有固定伴侶。”
“我們走訪了房東,許阿妹是來燕城務工,之前的情況不清楚,現在在做保姆的工作,大概一年零八個月前搬到這裡。”
“許阿妹的社會情況還需要進一步走訪,到現在為止只有鄰居和房東提供的情況。”
“從屍體情況初步判斷是被人從後面用重物擊打頭部致死,兇手身高應該在1米7到1米75之間,男性,年齡在20到55歲之間,死亡時間在昨晚7點到今早6點半之間,詳細情況還要等法醫的結果。”
“從現場情況初步判斷,死者的房間是案發第一現場,死者是頭朝門方向俯臥倒地,身上沒有明顯搏鬥和抵抗痕跡,門窗完好,兇手是和平進入現場,死者財物都在,排除入室搶劫,應該是熟人作案,現場沒有發現作案工具。”
“死者死時衣服被推至胸部以上,胸部完全裸|露,下身只穿一條內褲,有明顯地向下拉拽痕跡,死前應該是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