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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缺還有坐死關的耐性,可是顯神空間很快就會激發。
他從側院矮房出來,回自己房間,簡單休整幾日,如期參加會談。
各個隊伍都停留在原地,破境的破境,沉澱的沉澱,這次顯神空間的會談,就沒有很重要的東西需要探討。
難得氣氛輕鬆,相熟的道友相互寒暄交談。
陸缺三人惦記著掩日神弓的下落,在交談之際,不免旁敲側擊,但和上次一樣毫無收穫。
陳問懷裡揣著掩日神弓弓弦,可惜不知道掩日神弓的事,同樣稀裡糊塗的,他以為弓弦只是件尋常的上界靈器,蘊含的銳金之氣非常誘人,吸收就完了。
一邊兒知道資訊,沒有實物;一邊兒手持實物,卻不明就裡。
情況就變得很微妙。
身為海字十甲的榜眼,陳問當然有和陸缺、相軻、季南茵爭鋒的雄心,也曾想過借北冕仙城之事擴大自身影響,但始終沒有找到合適機會,現在手裡有了點翻盤本錢,又不清楚是什麼東西,心思就淡了,暫時只管自己提升。
而關鍵人物祝百壽,早也將“琴絃”忘的一乾二淨。
琴絃能做什麼?
………
二十四年後。
春到靖南,荷葉復綠,潺潺煙雨籠罩著水鄉的白牆黛瓦。
許多年前,三橋鎮的吳府換了門匾,變成何府,經幾代人後,何府也衰落了。
一場場煙雨中,興衰更替,生老病死,便是人間。
可幫忙掌管三橋侯府的胡桃姑娘,沒有什麼變化,她成了修士,早已築基。
對於三橋侯府和侯府裡那位面容慈祥的老人(何若若),有著難以割捨的感情,胡桃沒讓豐瀅舉薦自己到參合宮,而是留在靖南郡,加入本土宗門真元宗。
這樣也方便管理侯府事宜。
一簾煙雨中。
胡桃從海上真元宗回到了鎮上,在鎮口正好見到撐著油紙傘的朱與,她木訥地立在吳嬰的墳塋前,似乎在看墓碑上的字,又似乎沒看。
胡桃快步走過來,接過朱與手裡的傘,替她撐著:“老闆娘,咱們回家去吧?”
“好。”
跨過斑駁石橋,回到侯府,門簷下站著個人,頭髮梳的油黑蹭亮,衣袍也很鮮亮,沒有半點修仙界巨擘的返璞歸真之氣。
說書人周兌,他又來了。
大概是這幾年多少貪了點,說書人腰間懸得布質錢囊鼓鼓囊囊,好像裝了好幾兩碎銀子的樣子,甚至可能還有銀票!
可即便扮的這麼闊綽,從鎖龍鎮到三橋鎮的路上,居然也沒遇見位打劫的。
說書人有點鬱悶,他本來打算事扮豬吃老虎的,心想萬一遇到位手頭不闊綽的煉氣境或築基境大爺,挑出來劫道,立馬就義正辭嚴地大喝:“老夫九溪學宮餘盡春,有能耐跟老夫到九溪學宮練練?”
無奈現如今的世道有點清平…
正在惋惜。
朱與和胡桃出現在面前,說書人頓時收起遐想,往門邊兒站了站。
胡桃回想片刻:“老先生,我見過您!”
朱與道:“來找我的。”
說書人老大遠跑一趟,自然不是隻為了讓別人打劫,而是為北冕仙城之事,被攝入北冕仙城的修士,已經進去快四十年,仍然毫無音訊,各宗門各修行世家都有點著急。
這事就只能來問接引者。
跟著進入侯府,進入正廳,在朱與說了聲坐後,說書人誠惶誠恐地坐下去,開門見山地說明來由。
然後道:“本不敢打擾接引者您,委實是大夏修仙界都在關注此事,各方的壓力非常大。”
“你們想知道,被攝入北冕仙城的修士何時能返回人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