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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姆萊、施倫堡和沃爾夫從元首的住所走出來時,鮑曼就明白自己輸了。鮑曼握著沃爾夫的手,對他的&ldo;勇敢和忠實表示最誠摯的謝意&rdo;,同時他在琢磨有沒有必要把施蒂爾裡茨召回來,與這個在伯爾尼背叛了元首的白臉惡棍沃爾夫當面對質。希姆萊戰勝了鮑曼,泰然自若地領著兩個匪徒走開了,可是鮑曼還在想這件事。
他始終做不出明確的決斷,這時他回想起繆勒。
&ldo;是的,&rdo;他拿定主意,&ldo;我應該把此人找來。我要同繆勒討論一下各種可能性,關於施蒂爾裡茨的情況我也同他談談。反正我還有一個優越條件。那就是施蒂爾裡茨的情報。可以在黨內審判沃爾夫的時候播放這些錄音帶。&rdo;
&ldo;我是鮑曼,&rdo;他甕聲甕氣地對電話員說,&ldo;通知繆勒到我這裡來一趟。&rdo;
約&iddot;維&iddot;史達林主席致羅斯福總統先生的親筆密信
1、……我從不懷疑您的誠實和可靠,就像我不懷疑邱吉爾先生的誠實和可靠一樣。我這裡要說的是,在我們通訊的過程中,我發現我們在對待一盟國可以對另一盟國採取什麼行動,不可以採取什麼行動的問題上是有分歧的。我們俄國人認為,在目前的形勢下,各個戰場上的敵人都不可避免地面臨著投降,一盟國在同德國人就受降問題進行任何會晤時,都應該保證另一盟國的代表參加這一會晤。至少,在該同盟國要求參加這一會晤時,必須無條件
地滿足其正當要求。然而美國方面和英國方面的人士卻不這麼想。他們認為俄國人的觀點是不正確的。鑑於這一點,他們拒絕俄國人參加在瑞士舉行的同德國人會晤的正當權利。我已給您寫過信,我認為在這裡有必要重複一遍,如果俄國人處在類似的位置,他們決不會拒絕美國人和英國人參加這種會晤。我繼續認為俄國人的觀點是唯一正確的觀點,因為這種觀點排除了相互懷疑的任何可能性,並且杜絕了敵人在我們中間散佈不信任的可能性。
2.把西部戰場上的德軍沒有進行抵抗僅僅解釋為他們已被打垮,這種說法是難以令人同意的。德國人在東部戰場上現有147個師。他們本來可以在不影響其事業的情況下從東方戰場撤走
15‐20個師,以增援西方戰場的軍隊。然而德國過去和現在都沒有這麼做。他們為了守住捷克斯洛伐克的一個不大為人所知的傑姻利亞尼察車站,還在繼續瘋狂地同俄國人作戰,其實這個車站對他們來說是毫無價值的。但是,不做任何抵抗就放棄地處德國中部的重要城市如奧斯納布呂克、曼海姆、卡賽爾,您應該承認,德國人的這種舉動是十分古怪的,不可理解的。
3.至於我的情報人員,我可以向您保證,他們都是非常誠實、謙虛的人,他們一絲不苟地完成自己的職責,他們不打算侮辱任何人。這些人都經過我們多次實際考察……
施蒂爾裡茨收到了施倫堡要他返回德國的命令:急需他親自向元首報告他在阻止叛徒施拉格在伯爾尼進行的背叛性談判方面所做的工作。
施蒂爾裡茨無法動身去柏林,因為他每天都在等待總部派來的聯絡員。沒有可靠的聯絡手段,就不能繼續開展工作。聯絡員的到來還意味著凱特一切順利,說明他的情報已送到國防委員會和中央政治局。他經常購買蘇聯的報紙,並且常常感到不勝驚訝:祖國的同胞們都以為德國的日子已屈指可數,竟沒有預料任何意外的可能性。
尤其是現在,他洞察了同西方談判的秘密,從內部瞭解到德國軍隊和工業潛在的實力,他比誰都害怕悲劇式的意外結局。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心頭的憂慮也在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