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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記得的唯一一次發燒也是和薄言第一次做的那次,那次是真的狠了,是他那麼多年的第一次發燒。
但這次也不知道是水土不服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e國時間還沒過下午四點,午睡後就發了燒。
等丁倫下了課趕過來叫他們去玩,一行人才發現房間裡沒有反應,意識到不對,宋城立馬讓酒店給他們開門。
等開啟門,琛柏書已經燒的小臉通紅,卷著被子縮著身體,整張臉都是熱汗,嘴唇發白乾澀。
他們剛到醫院,在外面和丹尼爾談合作的琛亦玖就得到了訊息,連忙驅車過來。
琛柏書高燒燒到了40c,整個人都燒到了意識模糊,叫他也沒有太大反應,眉頭一直緊緊地皺在一起,嘴唇微動,似乎在咕噥什麼。
但聲音太小,宋城貼著也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等醫生給他吊了水,琛柏書的情況才算好轉,一瓶藥水過後,燒也退到了39c。
情況有好轉,一群人也總算是鬆了口氣。
琛亦玖出去打電話,宋城隱約聽到電話那頭是琛總的聲音,他聽了兩句,琛亦玖察覺到,回頭隔著玻璃睨他一眼。
被人抓包肯定是挺尷尬的,但宋城就臉皮最厚,臉不紅心不跳地扯著笑,還不要臉地打招呼,「呦!電話那頭是琛總嗎?聊蕩蕩的呢嗎?」
琛亦玖不搭理他,不鹹不淡地收回視線,往走廊一頭走過去。
琛柏書感到不舒服不是突然的,來的第二天他就感覺到胸口發悶,但他沒多想,只當是情緒還沒平復過來。
這種煩悶也不是很強烈,最多隻能算是心情沉悶那般,而從中午吃過飯回到房間休息,睡了還沒一會兒,就突然冷起來。
他能意識到自己是發燒了,最開始還能勉強睜開眼睛掙扎一下,但緊隨著意識就一點點地被消磨,連起身的動作都極為困難,四肢乏力,腦袋沉的厲害。
越睡下去意識越是消逝,最後就真的沒有半點的意識了,連被送到醫院都沒感受。
等他醒來,外面天色漆黑,房間裡也是一片昏暗,只有壁燈打著微弱的光亮,還沒意識到在哪,一股濃烈刺鼻的藥水味就撲鼻而來。
他一動,旁邊坐在椅子上睡的四肢八叉的丁倫就一個激靈猛地醒了過來,揉揉眼睛,看到他之後,惺忪得睡眼立馬清明精神了。
「柏書哥,你醒了!」丁倫脫口而出一句英語,意識到之後,又連忙用拗口的中文說了一遍。
「你怎麼在這?」琛柏書撐著坐起來,除了丁倫,病房裡就沒其他人了。
丁倫貼心地從另一張床上拿了一個枕頭墊在他的腰間,純真地解釋:「明天週末沒課,我就讓宋城哥和唐池姐先回去了,等白天再過來。」
琛柏書歉意道:「麻煩你了。」
生病了麻煩剛認識沒幾天的外人,何況還是出行的合作方,的確有點不太合適。
「不要那麼說,明天沒課,我回去也是打遊戲熬通宵。」丁倫倒了杯熱水遞給他,擔憂地問:「身體還難受嗎?」
「好多了,沒什麼事了。」琛柏書說。
他身體素質一向不錯,燒也是突然來的,降的也快些,一身的虛汗散出來,也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了。
「幾點了?」
「剛過凌晨一點。」丁倫看了時間,「柏書哥餓了吧?晚餐都在……」
丁倫的話沒說完就停在嘴邊,眉頭微皺,他還不知道微波爐用中文應該怎麼說,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沒法只能又用英語說:「晚餐還在微波爐裡溫著,我給你加熱一下,請稍等。」
私人病房很高階,和住在家裡沒什麼區別,有專門的小廚房。
「好,謝謝。」琛柏書看著丁倫出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