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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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霸道一點。這樣推演下去,最後、最後很可能就這麼鬱悶著彆扭著從了他……可是想要這人不霸道,可能嗎?
靠!靠!靠!他媽的!他媽的!
今天我才發現,原來我他媽的是個變態!真是他媽的!
想到幾乎可以預見的結果,我恨不得去撞牆,他媽的怎麼會這樣!那我那時幹嘛還和他斷絕關係,還害得我觸動傷心處痛苦好幾天?
就這樣憋著一口心頭血,鬱悶死了。
算了,反正大概逃不出他的手心了,就這樣吧。雖然心裡還是覺得不對勁,但總算對未來的事有了個心裡準備。儘量把心裡不對勁的地方封閉起來,不認命,還能怎麼辦?!他媽的!
腦子又閒下來,於是躺在床上開始東想西想,從這次被強迫,從這次發火,想到上一世。都是我那張臉,那張和美得奪人心魄的母親九分像的臉,給我惹的禍。十三歲考上初中,去看多年未見的父親,結果發生那種事。
說起前世的父親,就想到今生父親賈珍,兩張一模一樣、絲毫不差的臉,是使我對賈珍痛下手的大部分原因。我見到賈珍的第一眼就從心底發寒,第一個念頭就是除去他。說實話,賈珍對賈蓉還是不錯的,即便是他還健康、對姬妾更看重的時候,也沒慢待過兒子。
想到這裡我愣了,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要是,要是賈珍不是那張臉,我還會用那麼極端的方法去給賈家避禍嗎?要是他不是那張臉,他一直這樣對我訓斥責罵,我還會遠著他、無視他、提防他嗎?要是他不是那張臉,我看他行動不便,還會心安理得無動於衷嗎?
還有,前世的事情在我心裡總是一個不定時炸彈,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像這次發火一樣,冒出頭來,讓我做出失控的事。這樣下去不行,尤其在以後很可能和萬重在一起的情形下。
可是要去面對嗎?要面對,就要解開心裡的結。這個結很難開啟,因為賈珍長得和前世的父親一模一樣;因為那段經歷實在太過不堪,現在想起還會惡寒噁心。去挖開那個化膿的傷口,會很疼很疼。做還是不做,這是個問題。
聽說我病了,父親天天讓人抬來看我,他隱含擔心的目光如同鋼針一般紮在我身上,真難受啊。
想了三天,猶豫了三天,終於下定了決心。
深夜無人時,把心放鬆,慢慢回憶前世和父親之間的一點一滴,讓痛苦的潮水把我淹沒。堅強些,不能逃,我要面對。
直到過了年,風寒還是纏綿不去,我臥床不起,原因我自己知道。家裡慣用的大夫,竟能看出我是心病。開了個方子,然後風寒稍稍有了起色,也沒什麼大用。我自己知道,心病只能心醫。
慢慢的前世和父親的事回憶的已經差不多,再見到賈珍應該可以心平氣和的面對、做一個兒子該做的事了。於是風寒開始好起來。
大籌這天說,“大爺,聽說來了個好大夫,改日讓他給你看看吧。”其實我不過是風寒還沒徹底好,胃口差點,有些瘦而已。病後都這樣,他們都太大驚小怪了。
這段時間大籌神情多了幾分犀利,他在生什麼氣嗎?算了,大籌是六個長隨裡最江湖的一個,老道圓滑,用不著我多事。
到了看病那日,大籌先服侍我喝了幾口茶,才把大夫請進來。大夫操著江浙口音,反覆診脈,什麼方子也沒開,只說好好休養就會好。
廢話,我忍著不翻白眼,我不是大夫也知道休養就會好,老子才十九,身體健康,還能死在馬上要痊癒的風寒上不成?靠!
江浙口音……這大夫……來的蹊蹺啊,應該是萬重請的吧?這大夫的到來倒是驗證了萬重不會放手的推斷。今年正月五皇子被立為太子,萬重肯定在忙,否則以我對他的瞭解,就算不想和我在一起,他也起碼會在知道我病倒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