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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驗過有神的奇蹟,如果哪一天,不是她這樣白痴般的富婆穿過來,而是一位無神論者的資深教員穿越時空到來,那結果是可以想象的。
要麼,他被這個世界吞噬,要麼,他向這個世界臣服!
當他有一天穿回現代,到處宣揚著有神言論時,或許又會有另一位無神論者出來反駁他,糾正他,甚至是惡性的詆譭他。
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曾經走過了,曾經來過了,曾經,去陌生的地方體驗過了。
傅儒雅跟在冷雨寒的身後走在山路上,眸光盯著冷雨寒默默前行的背影,內心恍然滋生出一種悽迷傷別的悲愴之感。
她們的女皇,今日是怎麼了?言行舉止都很奇怪!
臉上帶著笑容,是比陽光還要明豔的笑容,可那雙埋藏了情感的瞳孔裡,流露出來的只是木然無神,空洞無底的離怨哀愁。
那如同定格一樣的布畫表情,那貌合情分的神態,那眉間輕描淡抹的一點拒人千里的絕離,是在為什麼事情感嘆悼念嗎?
不知是祭祀上的禱告現出效果,還是佛門淨土那些孤魂野鬼不敢上前擾嚷,冷雨寒回到留宿的寺院食過晚膳,難得的睡了一夜安穩塌實的沉眠,睡至天亮,車馬準備動身回皇都。
☆、讓朕睡棺材
“啟稟皇上,捐贈寺院的香火銀款已經送交寺內方丈,可以起程了。”
女皇上山,未帶任何轎輦。
如今下山,朝臣們深怕累傷了凰體,犯了凰顏。
傅儒雅稍一思忖,想出了個鬼主意,拆了兩具送紙人的棺材,組成一個大型的有蓋躺塌,讓她們的女皇躺在塌裡,由婢衛扛抬下山,再換轎輦。
“讓朕睡棺材?”
不可思議的問向傅儒雅,冷雨寒哼笑,臉上多了幾分寒涼。
“回皇上,此乃權衡之計,皇上受屈了!”
隨行官員在傅儒雅的扣拜下全部跟著下跪扣拜,形成山脈裡活動的人浪,聲勢壯闊。
“罷了,隨你們的意好了。”
冷雨寒抬步邁進棺材裡,整裝躺好,睜著眼眸看著棺材蓋在自己的視野裡一點點把潔白的世界活生生的剝離開去,眼皮,輕輕合上。
她本就是流浪在這個世界裡的一縷孤魂,生活死於她,還有什麼意義呢?睡在哪裡,還有什麼重要的呢?
棺洞石穴,本來,就是她應該躺下的地方。
萬事隨緣,勿去計較便好!
就這樣,冷雨寒被朝臣們裝在棺材改裝過的木轎裡,抬下五蓮山脈,做了一回棺木美人,享受了一把死去活來的入土滋味。
黑暗的木棺裡,只有留出空氣的釘孔裡射出幾道白日的光線,冷雨寒躺在黑白交錯的視角里,倒也悠閒自在,沒幾分鐘就睡過去,睡眠沉的傅儒雅開棺請她下轎都未察覺。傅儒雅見冷雨寒睡得正香不便打擾,就下令讓隨行眾臣沿大路返回皇都,自己帶著五十名皇衛護守著冷雨寒從另條人群聚集少的偏街回到皇宮。
兩天一夜,十八個古代時辰,壹拾貳萬九千六百秒,皇宮裡的各殿男主子們,可是給冷雨寒這個從未出朝的女帝上演了一場後宮爭鬥的美男好戲,沅瑤宮,德興殿,懿燁殿,昭蘭殿,還有一直住著鳶碧菡的凰瑞宮,五處皇院,兩宮三殿,無一倖免,都被美男的好戲波及。
具體的事情由來,冷雨寒向寅轍一枝一節的過濾了四五遍,確定任何一處都瞭解無錯之後,揮揮手讓寅轍退了出去。
“唉!夠刺‘激啊!”
為了一匹過年下發的衣料綢布,打得大小主子都參戰,開什麼玩笑?皇室的尊貴禮儀就是這樣培養出來的?
冷雨寒派人去懿燁殿請來楚千楓,去沅瑤宮請來上官臨玥,三人共桌對視了整整一個時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