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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驀然回首,眸底泛起一陣清柔,雙腿狠夾馬腹,馬兒嘶鳴一聲,衝向敵營。
兵劍無情,拳腳無眼。
銀光閃爍,交相輝腕。
馬蹄卷沙塵飛揚,玉影舞刃袖離衫。
點點滴滴血花濺,滿山紅遍白杜鵑。
金戈鐵馬瀟湘亂,陣鼓齊擂角號寒。
一曲魂樂慟天去,肢骨殘斷離人岸。
戰事消歇,凰女軍死傷一萬,暄昭前來叫陣的五萬敵軍,死傷一半。
暄昭主將樊籬情負傷被捉,囚困於凰女軍營。
女皇身傷四處,胸口和小腹處分別被刀刃劈開一條巴掌大的血口,血液汩汩奔流,露出白森森的兩塊胸肋骨,陰怵恐怖的隨著血水忽隱忽現,骨末與肉筋連線的地方,有著明顯被刀刃削剔除肉的痕跡。
“皇上,回城吧。”
貼身的侍衛不忍去看女被砍割的傷口,含著淚眼站在女皇身後扶著女皇昏昏欲墜的身軀。
“嗯。回吧。”
活著的敵軍鳴金收兵,十三影帶領五千女軍埋伏在敵軍回營的路上作襲擾戰策,此地再打下去,已是無畏的犧牲,不如退兵回城,儘快救治受傷的兵將。
手中兵刃一丟,女皇堅持到戰事結束,身體的支撐到達極限,眸眼一閉,直直的向後倒去,摔在侍衛懷裡。
“快、快送皇上回營。”
急促的叫來馬車,侍衛指揮兵士小心翼翼的把女皇抬到車板上,縱身一跳躍上車板簡單包紮後,馬車快速前行,駛進女軍大營。
馬橋守城關合,城外屍骨累累,無聲無息,城內傷患不計,哀聲一片。
一場惡戰,暄昭與大凰都以兵將損失數量之龐大而慘淡告終,尤其是大凰女軍營內,更是氣氛死寂,陷入緊張揪心的低壓情境中。
“古大夫,皇上的傷勢如何?”
慕容秋漣等候在營帳之外,見到軍醫古臻海滿頭大汗的走出軍營,顧不上此時自己的痴傻形象,抓住古臻海的袖子,著急的問道。
“小主子莫要擔心。好在皇上未傷到骨頭,不需要要骨骼對接的刀術,性命是保住了。”
古臻海,年齡三十五歲,性‘別女,從事大凰女軍軍醫十餘載,救治過傷患嚴重者無數例,是位血裡出生,皮肉裡摸爬滾打,刀口裡醫人救病,實戰經驗非常豐富的軍隊大夫。
此次隨軍出征,是因由其醫術出‘色,受到軍伍選拔者的青睞,親自指定其參與戰事,不得有違。
今日,古臻海看到女皇身上深入骨肋的刀口頭一回被嚇得呆住了。
這、這位就是傳言中不可一世的大凰女帝,聖主尊君?
怎、怎麼傷成這般?對敵時受累下的傷口?得多疼?
應該暈了吧?
那得快點動手,軍中的麻醉藥洋金花剩得不算太多,外面還有大批受傷的兵將需要斷骨截肢,要不,把洋金花留給她們用?
古臻海簡短的分析了女皇與兵將的傷勢利弊,私自下了決定沒有給女皇喂下麻醉疼痛的藥劑。
“皇上,軍隊裡的洋金花沒有多少了,外面還有很多士兵得削斷骨頭才能有命活著。既然您已昏迷,有無麻醉藥效都一樣,那小臣就斗膽為您做個主,不給您塗抹麻痺傷痛的藥劑了。皇上您寬仁厚德,一定能明白臣的辛苦用心。”
戰戰兢兢的嘮叨了一會,古臻海跪在地上給女皇磕了三個碰頭,轉身跑去藥箱取能用的刀具,沒有發現女皇的額眉上忽然現出輕微的扭曲,麻木無法扯動的唇角似乎無奈的向上抽了抽。
汗~~
☆、疼得,快要失去力氣
“皇上,委屈您了。”
消毒藥汁放在塌邊備好,古臻海拿起一枚在火中燒得通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