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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轎輦內,女皇的聲音細若如絲,氣如遊離,低低的應了一聲,逸出好聽的音色。
“是,皇上!”
為首的宮侍派人快步跑去德興殿通傳,轎輦在路上暢通無阻,抬進德興殿,女皇下了轎輦,立即有男子的手臂伴著沐浴後的清淡花茶香氣迎了上來。
女皇抬首,零散的目光看向來人,好有味道的世間男子,幾分淡雅如水,散著美豔的妖冶之蕘。
“若語。。朕尋你尋的好苦。”
一襲白衫純粹的素色伊人,烏黑的長髮如瀑流垂披身後,隨風色輕擺,漾漪漣漣,蕩著幾縷著迷成痴的青絲髮梢,靜海一般的深沉如淵。
月光打錯的暈影交相映在伊人的身影上,像極了月裡走下的仙子,款步姍姍來遲,美眸如霧,霧裡看花,是別樣的銷‘魂滋味。
女皇扶著男子的手臂,聞著男人懷裡的茶香,腳步一個不穩,跌進男子的懷裡,唇瓣,緊緊的貼上。
男子身子一僵,臉上頓時染上幾分緋紅,雙臂停在空中,一時不知所措。
宮侍們低首含笑,皇上的心,可真著急呢。
“安公子,皇上一片盛情難卻,還望安公子不要辜負皇上的好意。奴侍等告退,皇上萬福!安公子萬福!”
欠身行了退禮,宮侍們抬起轎輦離了德興殿,殿院裡,安若語睜大的眼眸定定的瞧著懷裡醉酒的女人,張開的手臂,硬硬的停在空中,久不曾接觸的女人肌膚,在此刻,竟是讓安若語陌風的不敢觸碰。
德興殿的宮侍們看到此種情況,更是不敢輕易出聲,只能躬身而立的陪在院中,未有輕動。
“父君,這女人欺負你了?”
女皇大駕,德興殿上下肅嚴以待,整裝迎接,雖然最後女皇來了安若語的寢室,但其它殿院裡依然被折騰醒,寶熙穿著一件薄棉半透明的紗質絲衣,外繫著一件亮紫色的繡線披風,站到安若語的面前。
小小的身影,尊貴優雅,五官精緻美好,堪比上古石器裡描畫出的追雲古神,分明的稜角曲線深遂威嚴,眸光如刀鐫刻般鋒芒凌厲,落在女子的身上,徒然軟化如糖的,消去了墨色的狠絕冷豔,鮮紅如胭脂似的薄唇吐出一句淡到無味的話,斂眸瞥去,無奈,氾濫如海。
亂來的女人,嚇到她的父君怎麼辦?
“她、她喝醉了。”
女人的唇,還沒有離開安若語的。
安若語聽到寶熙的聲音,臉色更加泛紅,不自在的尷尬解釋。
“還不去扶母皇進殿?”
眸色一冷,寶熙身邊的宮侍自動上前去扶著酒醉的女皇進殿躺塌。寶熙牽了安若語的手走進殿內,看了眼眉目不安的男子,不解問道:“你怕她?”
☆、把他的女人送給別的男人
“不、不是。”
安若語含含糊糊的回答的,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覺。
沒見到的時候,安若語的心裡是極期盼與她相見的。可是見到以後,不知怎麼的,安若語總覺得她好像不再是他記憶中的那個女子了。
陌生的相視感,偶爾流露出眼眸的冰冷寒意,還有女人臉上那一份運籌天下的王者氣勢,都不再是安若語記憶裡的女人模樣。
想要去認知,心裡又害怕去認知。想離棄,情感裡難得相遇的遺憾偏又不肯妥協。
愛與放手,安若語都沒辦法徹底的做到。
女人昨夜沒有來德興殿,安若語一夜忐忑,睡到無眠,撐了小半個上午,熬不住了,就跑去女人的地方躲在暗處見一見女人這些年來都變成什麼樣子。
結果,大大出乎安若語印象之中的,是女人身上不由自主散發出的女皇霸氣!看到那樣威風祥麟的女人,安若語的心境很不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