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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女皇的身份?
“煙兒?”
懷裡的女人香氣還未散去,女人的溫度卻已離開。漠語妝下了小塌,站到冷雨寒的面前,雙臂環抱在胸口,眸眼微低,幽幽散出的的眸光,淡淡的落在冷雨寒的身上,環繞,包圍,含著探詢,掌握到恰到好處的緊迫感。
“。。給朕點餘、餘地~”
其實,冷雨寒是想說,給她一點面子,維護下女皇的形象?但是,那樣子說的話,豈不更沒面子?
“嗯?”
漠語妝盯著冷雨寒臉上的慌措,沒有多說,只是甚為輕薄的飄出一個字,凝視著。
他優雅的站在那裡,身姿挺拔,俊雋飄逸,帶著股撼人心魄的高貴氣息,薄唇美美的向上輕揚,噙起一絲魅絕的笑意,似有似無的玩味著,眸墨深沉無底,黑黑的冶麗豔美,妖孽般的傾城,令人無法看透,卻無法自拔的迷醉在那抹肆狂的暗色裡。
芳華絕代,不可一世!
“呃,你不覺得有些動作不適合朕?”
被漠語妝盯得不好意思,冷雨寒躲開漠語妝的眼神坐到塌上,說的沒有底氣。
“皇帝難道不是女人麼?”
冷不防的,漠語妝問了一句,絕美的面孔依然美的無法形容,但些時,卻隱約帶著疑惑。
“什麼意思?”
問得沒前沒後,冷雨寒聽得不解。
“煙兒,當了皇帝,就不是女人了麼?為什麼要改變?不能抱?不能碰?不能摟在懷裡?那,還能做什麼?”
女人登基之後,身上多了些冷厲之氣,多了些拒人千里之外的疏離,漠語妝雖然不說,但心能夠感覺得到,女人,正在像以前的那個,沒有中毒之前的九王靠近。
“朕?呃。。”
冷雨寒正在思考要怎麼回答漠語妝的問題,忽然想到,今晚來見漠語妝的目的,好像不是這個啊!隨即改了口,說道:“語妝,先不談這個。朕有事來請你了。”
“喔?何事?”
打斷的話題,比較適合在塌上談?呵呵~
漠語妝不甚在意的隨著冷雨寒的話語接上,疑惑不見,靜如止水,眉淡如清風。
“朕想接安若語回宮,寶熙和寶萱,是朕的孩子!”
略微思考,猶豫到最後,冷雨寒還是決定主動向漠語妝投案自首。
“呵呵,是麼?皇上的事情,皇上自己決定就好。何必來問語妝?”
心細如塵,容不下女人多情的揮抹,漠語妝眸色晦暗,看著冷雨寒,苦澀的滋味不再淡定。
“語妝,五個?你允許的,不是嗎?”
大凰皇宮,男人不超過五個!
冷雨寒知道這樣問,漠語妝不會不同意,可那也意謂著,是傷害。
“煙兒,我需要解釋。”
傷害,必然存在。
漠語妝對寶熙的出生,是在龍涼發兵之前,可以理解。但寶萱?何時?何地?
“三年前,帶你去暄昭看身子,臨離開的前夜,朕被人在酒中下了藥,虜了去。”
一夜風~流,惹下好事的種子。
在自己不曉得的情況下,種子發芽生長,冷雨寒覺得自己也是受害者。
這可是確確實實的躺著也中槍,不是麼?
☆、我的心,不知該怎麼收場了
“唉!煙兒,讓我說你什麼好?”
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怒!
是笑是怒都不足以表達堵在漠語妝胸口那團騰鬱而起的感覺,不是氣,不是悲傷,沒有難過,沒有疼痛,只是,一抹無法散去的諷刺,鋪天蓋地的□□,填塞著難以接受。
真相,永遠都是那麼讓人不可理解的荒誕。
拽過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