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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著彎兒罵的吧?冷雨寒瞥了瞥木紅雪高高揚意的神采,不悅的拉下臉面,
“王爺恕罪!是紅雪多言了。紅雪沒有半點辱沒王爺的意思,有王爺的英威神武,小小紅雪一隻,怎敢肆意妄為!”
和冷雨寒說話的時候,木紅雪站得離冷雨寒遠遠的,免得什麼時候說錯話被冷雨寒再點住就麻煩了。
“你是小狗還是小貓?以只來算?語妝為什麼會吐血!受的傷很嚴重?”
木紅雪油嘴滑舌的腔掉讓冷雨寒想起了白慕三。這倆人的性恪還蠻配的,要不要當把紅娘?
“這個…”
心裡要說的話不知道漠語妝能不能夠允許,木紅雪止住言語,面色躊躇似有估量。
救了陌風主子和皇子的事情要說出來嗎?堂主好像不許別人說出這件事吧?說還是不說呢?
“少給本王吞吞吐吐的,本王讓你說就快點說。”
木紅雪的拖拉讓冷雨寒心火上升,煩燥起來。
“是、是這樣的,堂主在王爺攻打皇都的那場仗裡去了柳家,準備趁亂將柳家和太子的餘黨一併剷除………”
木紅雪的開篇有點長,沒有吸引到冷雨寒的注意力。冷雨寒半聽半就,心裡念著如何要治好漠語妝的傷。
在冷雨寒的猜想裡,漠語妝的傷應該是受了好一陣子了。想要治好可能不太容易,怕是隻有遍訪天下名醫這條道了。如今在凰鳳、西領、暄昭這三國之中,最醫負勝名的莫要屬暄昭的安家了,可是?
冷雨寒的腦海裡現出一副妖冶魅雅的俊美容貌,那安家應該是安若語的孃家吧?要去嗎?當初安若語可是收下自己那封休夫的休書了,而且,安若語的姐姐不是警告過自己不許再去打擾安若語的生活嗎?怎麼辦呢?
思想一味沉在自己的顧慮當中,冷雨寒並未認真去聽木紅雪口裡說的究竟是什麼,以至於冷雨寒錯過了聽到木紅雪提及到苒陌風和孩子還活在世上的這件事情。
“整個大體過程就是這樣了。因為要保住大人和小孩的命,堂主就把身上攜帶的幽主靈氣過分傳渡給他們,結果堂主的身體就變成現在這般模樣。表面上和正常人無異,其實內下里堂主己然氣血虧盡,每日都要依靠火還丹才能凝聚住體內殘餘的半點虛體丹源,留一息尚存,時日不多了。紅雪斗膽,肯請王爺圓了堂主畢生之願,迎堂主入府,敕納為夫!”
話說到最後,木紅雪撩起衣襟,雙膝跪地,三磕扣首,拜求冷雨寒,替漠語妝請命。
☆、他是我的男人(5)
“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時日不多?”
聽到木紅雪最後所說的話,冷雨寒心上騰起刀剜之痛,一張本就憔悴的面容慘白如紙,眸色深沉泛著股淺淺的陰寒,掩在袖口下的十指緊緊扎入掌心,身子難以自持的顫抖起來。
“回王爺,堂主的身子經幽堂內醫診斷,命體恐怕不會足一滿年!現已過去三個整月,怕是不會再足滿九個月了。”
“九、九個月?”
木紅雪的回答猛如棒斥打得冷雨寒身形一晃,險些跌落座椅。
這是老天爺和自己開的哪門子玩笑?漠語妝的命盤裡不是有鳳統江山的命,最後不是當了大凰國的皇夫嗎?怎麼可能現在就傷痕嗜骨,無命存活了呢?是誰改變了命盤之道,是誰在暗中扭轉乾坤,是誰逆了命運原有的軌道?
“王爺,您看在堂主為您捨身的份上,圓了堂主的畢生之願吧!”
兩年的辛苦佈局,兩年的深思謀劃,兩年的勞碌奔波,兩年的暗中扶助。還有那兩條用自己生命救下的王夫和皇子,難道竟比不上一個舉手就可辦得的成親之禮嗎?
“語妝的畢生心願,只是想成為本王名媒正娶的夫嗎?只有這點要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