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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蘇斂看當事人，濃密纖長的睫毛耷拉著，半靠在車窗上，一副沒有興趣的頹靡樣子。
蘇斂用行程本輕敲了一下她的腦袋瓜子：「你在發什麼呆，剛才在辦公室被穆總榨乾了？」
他如今已經認定商從枝跟穆總是炮友以上，戀人以下的關係。
所以他們見面能幹嘛？
還不是來一炮。
瞧瞧把小姑娘累的，都沒有精神了。
穆總看著斯文紳士，沒想到這方面上，還挺餓狼。
「穆總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衣冠禽獸？」
「衣冠禽獸？」商從枝緩緩抬起眼睫看他。
蘇斂沒想到自己把心裡話也說出來了，嚥了咽口水：「那……斯文敗類？」
商從枝回憶起今日看到那大片黑色藤蔓紋身，竟然還挺認同的點點頭：「有點意思。」
「？」蘇斂莫名其妙。
商從枝卻不打算跟蘇斂分享關於穆星闌是如何斯文敗類，衣冠禽獸的畫面。
終於略有點精神：「你剛才說什麼導演？」
「真人秀？」
「對對對，差點忘記正經事情。」蘇斂重新解釋了一遍這位導演的履歷。
見她興趣缺缺，蘇斂壓低了聲音說了一個訊息：「據說宋煙今天也接了一個真人秀。」
「她還有心情接真人秀？」商從枝倒是來了興致。
要是她沒記錯的話，宋煙兩小時之前還在穆星闌辦公室假裝瑟瑟發抖小白花，這剛出去，就要搞事業了。
被自己打擊到了？
蘇斂嘖了一聲：「這次真的可惜了，沒有證據，你就這麼放過她了？」
「連梁照原都被封殺了，宋煙這個罪魁禍首，就這麼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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