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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啊。”
“你不是很厲害嗎?”
“那確實。”
“那你聽不懂他們說話?”
蔣大海一再的追問讓蔣小魚翻了白眼:“哥,你不會以為質釋的能力很廉價吧?”
面對蔣小魚的質問,蔣大海有些尷尬。雖然鏡子一再強調自己是走了狗屎運,質釋確實也很方便,但是他完全無法看出來這個這個能力為什麼能得到這麼高的評價。
可是他有突然想到,之前蔣小魚可是能看透自己內心的,這有讓他有些不解。
“不對啊,那你剛剛怎麼知道我在想啥?”
蔣小魚自然也知道了蔣大海說的是什麼:“這麼說我真猜對了?”她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然後解釋道,“畢竟你可是我哥。”
蔣大海:“”
難道自己就這麼好揣測嗎?雖然對方是自己的妹妹,但是這種不甘心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啊!
在兩人的談話中,很快的就來到了生命古樹處。即使不是第一次看到這個龐然大物了,但是蔣大海心裡還是覺得震撼。
“嗯,的確不是星粹。”
蔣小魚的話音傳出,把蔣大海的思緒拉回。
“你能看得出來?”
“當然能了,這玩意只是蘊含了一些星粹的氣息,理論上來說和王莽的酒葫蘆一樣。”
“王莽的酒葫蘆?你是說那個系統?那玩意居然是星粹?”
蔣大海大吃一驚,自打帶著王莽回到現實世界之後,就再也沒有看到他拿出過酒葫蘆。其實被網路小說薰陶之後,他根本就沒有想過系統這個存在的合理性。
不過還有一個原因,自打遇到葫蘆之後,好像在任何事情上說合理都是扯淡
“那你知道星粹到底是什麼嗎?”
蔣大海糾結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心中的困惑。
“星粹?星粹就是鏡子啊。”
也不知道蔣小魚是真的沒有理解蔣大海的意思還是故意如此,說了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蔣大海自知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便又開始觀察起了生命樹。
一如雲泥村子的那一棵,粗壯的樹幹頂著茂密的樹冠,上面傳來古樸的氣息。風時不時的吹動樹葉,傳來沙沙的聲響。可是在心中有了推測的情況下,蔣大海只覺得這種聲音無比的滲人。
畢竟,這棵樹是那些邪教用來收割生命的工具。
也許是沒有近期這個村子沒有舉行葬禮的緣故,古樹就彷彿與世無爭的老人一般站在那裡,絲毫無法從它的身上感受到那種對靈魂的拉扯感。
圍著古樹繞了一圈,還是沒有任何發現,就在蔣大海想要無功而返的時候,蔣小魚卻說:“哥,我應該知道星粹在哪了。”
“你說什麼?!”蔣大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我知道星粹在哪了。”
在確認了蔣小魚說的是自己想聽到的答案後,蔣大海臉上湧現出狂喜。
“在哪?”
蔣小魚指了指遠處的天邊,蔣大海一愣:“在天上?”
蔣小魚搖了搖頭。
“那到底在哪?”
“我也只是隱約感覺到了,反正這個方向不會錯的。”
對於蔣小魚的回答,蔣大海也不是很在乎,畢竟有方向總比自己像個無頭蒼蠅一樣的亂找強。
“對了小魚,你是不是說你感受不到星粹嗎?怎麼知道它在那邊的?”
“我猜的。”
“猜的?”
“不錯,這棵樹上之所以有星粹的氣息,是因為它的根部。我能感覺到,那種氣息源源不斷的來自哪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