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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寒這個提議並沒有什麼問題,謝霄賢站起身對她抱拳,誠摯地行了一禮道:「兩位今日的恩情我謝霄賢無以為報,今後只要你們有所求,我要是說半個不字,就讓我不得好死。」
「謝城主嚴重了,路見不平本就該拔刀相助,更何況處理凶煞之物本就是我們道門分內之事。」江月寒起身,毫不猶豫地還了謝霄賢這個禮。她說的平靜,既不為名也不為利,一句分內之事,便把責任攬在道門身上。
謝霄賢沒想到她那麼好說話,面上的笑意更深,有三清宗的弟子給他們做冤大頭,他們的計劃也能進行的更順利。
林慕給蘇在理使了個眼神,二人一同起身附和江月寒的話,稱讚江月寒古道熱腸,不愧是玉清的高徒,有她相助,寮城之禍一定能解。
江月寒面色如常,並沒有應付他們的恭維,反而說時辰不早了,自己要回去休息。
謝霄賢連忙賠笑說是自己耽擱了他們的時間,讓春桃秋水帶他們下去。
江月寒微微頷首,說自己認得回去的路,謝絕侍女相送。鄒不聞也絕了謝霄賢的美意,師兄妹二人結伴離開。
等他們二人走遠,屋子裡的三個人才收斂剛才做戲的虛情假意。謝霄賢躺回椅子,對門口的春桃秋水招招手,兩個人扭著腰走進來,一個給謝霄賢錘肩,一個給謝霄賢捏腿,眉眼間一股子媚態。
林慕端起桌上的茶盞輕抿一口,潤了潤嗓子和另外兩個人道:「這個江月寒倒是不足為懼,畢竟年紀小,好糊弄。既然她要把事情接過去,那我們便坐享其成。必要之時,還能讓他們和白露兩相爭鬥,我們坐收漁利。麻煩的只是鄒不聞,當初就是為瞭解決他才讓謝漣去三清宗配合,沒想到他命大,竟然逃過一劫。」
「逃過一劫又怎麼樣?現在是在我們的地盤上,想要讓他出點意外豈不是更容易?」蘇在理陰笑道:「這裡可是連現成的替罪羔羊都有,簡直就是天助我等。」
「你們別高興的太早,這件事能不能糊弄過去還是個問題。」謝霄賢提醒二人,讓他們不要太過得意。
林慕輕笑,他看起來儒雅隨和,像是個有學問的夫子,偏生了一雙吊梢眼,笑起來多了奸詐之意:「有什麼不能糊弄過去的?白露本來就是因為她爹孃才瘋魔成這個樣子,她弟弟也是她親手殺的,我們說的都是實話,他們就算出去問,也問不出第二個版本。」
白露爹孃的事謝霄賢沒有撒謊,只不過他說了一半藏了一半,而藏起來的那一半除了他們,沒有人知道。他表面上大公無私,實際包藏禍心。那些鬧事的百姓什麼都不知道,他煽動幾句就一個個的自以為正義,卻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
林慕的話讓蘇在理想起另一件事,他有些擔憂道:「可如果白露把我們的事告訴三清宗……」
蘇在理的話還沒說完,謝霄賢就目光犀利地看過來,蘇在理一愣,頓時住嘴不再多言。
謝霄賢冷笑道:「知道了又如何?不識時務就是死路一條,誰也別想攔在我面前。白露不行,三清宗也不行。我能讓白露家破人亡,也能讓三清宗這幾個小年輕永遠留在這裡。」
謝霄賢發了狠,話語之中的殺意顯而易見。他褪|去人前的偽裝,露出陰狠的一面。他看著蘇在理,哼了一聲,道:「當初要不是謝漣在白露面前說漏嘴,我們也不至於大費周章。等到這件事解決,還要派人去把謝君卓找回來。她最好還在某個地方活著,她身上那樣東西,可不能出差錯。」
提到謝漣,蘇在理面色微白。他們的計劃原本是萬無一失,偏偏謝漣被眼前的美色沖昏了頭腦,把他們的計劃透露給了白露。雖然說的不多,但也引起了白露的警覺,以至於後來她多加阻撓。
林慕見蘇在理理虧不敢多言,勸解道:「謝漣也是為了拉攏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