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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寒也見不得這樣的場面,點了點頭,何飄頓時喜上眉梢,朝著那個姑娘跑過去,江月寒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頭。她這一動,就是擺明瞭要好人做到底。這次出來,大權都在她手上,明面上大夥都得聽她的。
齊長老一甩衣袖,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有牽著馬跟著去。
何飄已經跑到那姑娘面前,姑娘見她跟過來,詫異地抬頭,看見其他人也跟過來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垂眸道:「對不起,我又給你們添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你能站起來嗎?」何飄問道。
姑娘搖了搖頭,道:「腳好像扭傷了,不能動彈。」
「那讓我師兄給你看看吧。」何飄說著,抬頭期盼地看向王卓。
王卓面色一僵,鄒不聞搖頭道:「小阿飄,你瞧在場的人除了你和你師叔,誰適合給你面前這個未出嫁的姑娘看腳?」
何飄一愣,她忙著幫忙倒是沒想太多,忘了男女有別。姑娘家的腳,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看的。何飄吐了吐舌,歉意地看了姑娘一眼。
那姑娘已經羞紅了臉,要是何飄再來這樣一出,她恐怕就要無地自容了。
江月寒見狀,開口解圍道:「我們有馬匹,還是扶這個姑娘上馬吧。」
「可我,可我不會騎馬。」姑娘看著走到面前的高頭大馬,面露難色。她心裡很是過意不去,覺得自己給大夥添了很多麻煩。
江月寒垂眸思索,俯身牽著姑娘的手,把她從地上攙扶起來,道:「沒關係,我帶你。」
姑娘有些驚訝,江月寒已經利索地翻身上馬,她俯身把手遞給姑娘,那姑娘猶豫了一下,才在何飄的幫助下艱難地爬上去。江月寒坐的這匹馬身強體健,就是多了一個人的重量也不打緊。
姑娘緊張地抓著馬鞍,害怕自己掉下去。
江月寒的手環過她的腰護著她,拉住韁繩讓馬慢走。
其他人跟著上馬,何飄把姑娘的菜籃子固定好,眼尖掃到菜籃子底下放著一包藥,隨口道:「姑娘,你家裡有病人啊?」
「嗯,我有個弟弟身體不好,打孃胎裡帶出來的毛病,隔三差五就要吃藥。」說道自己的弟弟,姑娘的情緒有些低落。
她人纖瘦,就這樣被江月寒圈在懷裡也不顯得奇怪,倒有幾分弱柳扶風之態。她將自己垂下來的鬢髮撩到耳後,低頭蹙眉,眸光含情,在這鮮花盛開的寮城中,她也像是一朵在枝頭迎風獨立的嬌花,婀娜多姿,一顰一笑都牽動著別人的心。
有幾個弟子看的入神,一方山水養一方人,寮城山美水美人更美。
何飄見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轉移話題和人聊起寮城之事。他們此番進城,眼中所見和心中所想相差甚遠,現在身邊多了個本地人,話匣子一開,自然就聊的起興。
在相互的談話中,大夥知道姑娘叫白霜,家在五柳街,家中除了身體病弱的弟弟,還有雙親。他們是白家旁系,曾經也風光過,但後來沒落了,家境一般,日子還過得下去。
五柳街地廣人稀,靠河而建,住的多是白姓人家。
白霜讀過幾年書,辦了一個小學堂,靠給孩子們啟蒙為生。她臉皮子薄,性格溫順,卻是個健談的人。說話的聲音輕柔,如沐春風,讓人願意心平氣和地聽她講下去。
大夥帶著她走過街市,越往五柳街去相熟的人越多,不少都招手和她打招呼,看得出來她在這裡人緣不錯。
安居樂業的城池,和善友好的鄉鄰,生動又鮮活的紅塵氣息,這是一座活著的城。
白霜的家是個三進的老屋,帶了一個獨立敞亮的小院,院子裡有一顆高大的桂花樹,地理位置稍微有些僻靜,雖然能看見別的人家,但相距有一段距離。
白霜下了馬,順手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