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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點都不傷心，畢竟她和謝時聞本來就沒有感情，更多的是麻木和再次被欺騙的憤怒。
“好。”
謝時聞答應得乾脆，許唯再次愣住，所以汪嬈說的是真的。
自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掛了電話，汪嬈讓人放開她，等著她的道歉。
她眼眸垂下，道歉的話說不出口，她什麼都沒做錯，夾在兩個人中間跟調情劑一樣被耍得團團轉。
憑什麼要道歉？
雙方就這樣僵持著。
許久，陳遙出聲勸她：“對不起三個字上下嘴皮一碰不就說出來了，你面子又不值錢，別僵著了。”
許唯眼神銳利地掃過去：“那不如，你來替我說？”
汪嬈也開始不耐煩，說來說去就那兩句話：“你最好搞清楚狀況，我捏死你跟捏死螞蟻一樣，別惹我不痛快。”
只要說出對不起三個字一切就都結束了，她以後再也不會遇見汪嬈了。
可這三個字卡在喉嚨裡就是說不出來。
“不說？那你就呆在這裡，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才能走。”汪嬈翻了個白眼，領著小姐妹們去樓上了。
留許唯呆愣愣地站在沙發邊。
幾人消失在許唯的視線裡，許唯撿起被扔在地上的手機。
開啟發現訊號並沒有被遮蔽，手機正常地接收著一切。
點開微信，和謝時聞的對話方塊安安靜靜地躺著。
除了那聲“好”再無訊息。
那天謝時聞說她很優秀不要把他當合租室友的話出現在腦海裡。
格外的諷刺。
收起手機在屋子裡轉起來，尋找出去的路。
來來回回走了好幾遍，終於發現了一個矮小的門。
許唯蹲下身就要過去，猛地一股大力襲來。
這一下把許唯拽得頭暈眼花，緩了一會，定了神發現5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身後。
其中一人說道：“嬈姐你看，真的和我說的一樣要偷偷離開呢，都說了不要放過她啦，你好心她可不領情。”
汪嬈想到之前的種種，自己每次都被氣到，許唯還不道歉，無疑又是下她臉子，火噌噌噌的冒上來。
隨手抓起身旁的花瓶。
“砰”的一聲砸碎。
剩餘的人很有眼力見地上前重新按住許唯。
汪嬈拿著碎片，在她臉上摩擦，咬牙切齒：“這是你自找的，別怪我不客氣。”
許唯無奈地閉上眼，可預想中的疼痛沒有襲來。
睜開眼，汪嬈舉著碎片的手就在眼前。
被一雙修長好看手攔住。
許唯看著這雙手，視線緩緩向上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