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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錯了,是我的自作聰明,自以為是……做錯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翾兒,你別不要我……我只剩下你了,我只有你了。”
皇后緊緊的抱著顧若翾,怎麼都不肯鬆手。
她心裡慌亂的厲害,唯有僅僅的抱住顧若翾才能緩解她心底的惶恐與害怕。
她剛剛是真的感覺到,女兒漸漸冷卻的心。
她已經與翾兒離心這麼多年,她好不容易突破了心裡的防線,與女兒握手言和,她如何還能再傷女兒的心。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向翾兒交代當年的事情。
她一時間無法啟齒。
顧若翾心裡難受的厲害。
眼淚再次紛紛滑落下來。
皇后只緊緊的抱著她哭,不肯放她走,也不知道該如何訴說。
她身子顫慄的厲害。
“翾兒,別走,別再離開我。我無法再承受,與你的離心……”
宋嬤嬤已經死了,她現在只有翾兒了!
顧若翾無奈,她依舊無法從皇后的嘴裡套取到她想知道的真相。
皇后像是怕她離開,手臂緊緊地抱住她,怎麼都不肯撒手。
就在事情陷入了僵持中。
顧冕之從翊坤宮大門口走了進來。
他身穿一身常服,手握一把摺扇,就這麼一身輕鬆的慢慢的走了過來。
他第一次脫去了太子服侍冠冕。
一直壓在他肩上的那個擔子,突然就輕了。
顧冕之的眼底溢滿笑意,他看著殿門口相擁而泣的母女倆,他眸光閃爍。
而後,他扭頭吩咐青巖,“將閒雜人等全部清理出去,這個宮殿,不許有任何人靠近。即使是一隻蒼蠅,都不準飛進來。”
青巖連忙點頭應了。
他當即便轉身離去,封鎖住整個宮殿。
顧冕之深呼吸一口氣,他眼底閃爍的不是害怕,不是慌亂,而是前所未有的激動與欣喜。
終於走到了這一步。
他終於有機會,能夠向若若坦白他的身世之謎。
他終於不再以她皇兄的身份,來面對她!
他深呼吸幾次,調整了好了自己的氣息,才緩緩地走向顧若翾。
“若若,你別怪母后,她這些年其實過得也挺苦的。若不是為了保全護國公的族人,她也不必揹負這麼多年的重擔。為了守住那個秘密,她甚至連你都要捨棄……”
顧若翾眼角泛紅,她抬頭看向顧冕之。
“所以皇兄,這其中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我真的是想不通,到底發生了何事,居然會讓宋嬤嬤瘋狂到,闖去御書房偷摺子?甚至火燒御書房?”
顧冕之嘆息一聲,“我們進入內殿,慢慢的說。”
他看向皇后,柔聲道:“母后,事到如今,這些事情繼續隱瞞若若,實在是沒有必要。”
“讓她得知一些真相,讓她有些心理準備,我們也要隨時應付意外情況。”
皇后鬆開了顧若翾,她眼底滿是惶恐,衝著顧冕之搖頭:“不能告訴她,我怕……我怕事情有一天揭穿,皇上會因此遷怒於她。”
“若她不知情,皇上或許還能饒她……”
最重要的是,太子對翾兒積壓在心底多年的感情。
她怕……她怕太子那滾燙灼熱的情意,會傷到翾兒。
顧冕之原本溫和的面容,頓時嚴肅了幾分。
他低聲一字一頓道:“母后,這個你無須擔心……顧雲珠已經死了,顧北梟現在也差不多快要赴黃泉了。父皇膝下唯一的血脈,只剩下若若一人了。他不會讓自己絕後,不會傷害若若的……”
顧若翾怔愣地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