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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的陰天細雨。
得,這不知道得下到什麼時候了。
淋了雨,海樓衣服有些水漬的,只能等雨停自然風乾了。
百無聊賴,望著頭頂的石面,她靠在崖上漸漸犯困,終是合上了雙眼。
就這麼一直捱到入夜,雨還在下,落在林中枯葉上滴滴答答。
不知何時,寧靜如水的夜色傳出一陣笛聲。
笛聲淒涼不厲,挾著淡淡的憂鬱,和著雨風,吹進人的心裡縈繞著。
海樓的睫毛忽閃了一下,隨後那雙靈動的雙眼睜開。
清醒後的瞬間,海樓便聽到了陣陣笛聲。
如怨如慕,如泣如訴。
海樓起了身,頭被巨石磕了一下也渾不在意,好奇心驅使著她再次赴入雨幕尋找笛聲。
雨零零灑灑的飄落,不一會兒落滿了海樓的髮梢。
林子的盡頭出現了一座小亭,亭子中坐著一道黃色的身影,橫著白笛吹奏。
海樓走近,一股幽香沁鼻。
笛聲跑調了一瞬,似乎是察覺到了來人。
不過很快便趨於平靜,繼續吹奏著笛聲,演完了最後一小節。
這時吹奏的女子才轉過身來對海樓行禮:
“失禮了。”
“啊,你好你好。”一句話才把海樓從笛聲的沉浸中拉出。
“呃,繼續?”
女子點點頭,再次橫起白笛,奏響幽幽淡淡的笛聲。
月,隱在了陰雲中;雨,淅淅瀝瀝的下著。
伴著女子的笛聲。
一夜憂柔夜雨,點點情思暈染。
也不知過了多久,女子收起了白笛,眼角不知何時掛著淚,滴落在地。
她晶瑩著眼望向海樓:
“客人,你於此躲了一夜的雨,我為你奏了一夜的笛,如今天將拂曉,您也要動身了,可否呈您個麻煩。”
海樓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聽了這麼久確實要有些表示。
“但說便是。”
“只求您能結果了那李雙威瀚,我被其所薄,橫樑於此,日夜難安,以笛寄情。”
“客人亦不必擔心,那李雙威瀚非是良善之輩,他行兇多年……”
對方聲音越來越淡,海樓再一眨眼,一切竟都消失不見。
剩下的只有微亮的天和一塊巨石。
方才種種,宛若夢境。
此時雨已經停了,遠山透著清新綠意,小路上四處坑窪遍佈泥濘。
海樓起身活動了下身子,望著林中喃喃:
“雨,停了啊。”
:()什麼叫庸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