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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若幽看完,不由得去看地上腳印,又伸手比了比腳印大小,腳印前後力道平均,且比薄若幽想像之中的大了一分,她眉頭擰緊,陷入了沉思。
霍危樓凝眸,&ldo;如何?&rdo;
薄若幽遲疑一瞬道:&ldo;義父說過,人腳長和身量多有幹係,尋常境況下,人之高矮應當是腳長的七倍上下,可如今腳長足有七寸,算下來,倒是比適才推算的高了些。&rdo;
霍危樓眉頭皺起,薄若幽又跟著腳印走了幾步,這一對比,兇手留下的腳印與她大小相差無幾,卻要比她的腳印稍淺一分……
&ldo;兇手比民女瘦,而腳印相差無幾,按理來說,她應和民女身量一般,不過,有一種可能。&rdo;薄若幽半蹲在地,說至此抬起頭來望著霍危樓,&ldo;他極有可能得過病,或生計困苦膳食不良,從而造成腳印雖與民女一般大小,身量卻要纖瘦矮小的多。&rdo;
霍危樓便道:&ldo;兇手身量五尺,身材纖瘦,或生過病或膳食不良,而今夜犯案離開後,還受過明顯皮外傷,此外,兇手善用迷藥,瞭解府內地形,有一定上下攀爬之身手,立刻召集府內眾人,照著這些特徵一個個搜。&rdo;
霍危樓當機立斷,幾個繡衣使應聲,立刻往前院去,而見薄若幽看著腳印延伸的方向,霍危樓道:&ldo;出了這片梅林便是府中主道,雪已掃盡,腳印便斷了。&rdo;
薄若幽有些遺憾的站起身來,&ldo;鄭三爺的屍體再細驗過,卻再無更多線索,那降魔杵上也只留下了燭火薰染的痕跡,今日降魔杵用於做法事,也十分尋常。&rdo;
薄若幽眉頭擰在一起,面色沉重而無奈,彷彿驗不出更多的線索是她辦事不力。霍危樓正欲說點什麼,福公公上前道:&ldo;侯爺可知府上四爺回來了?&rdo;
霍危樓頷首,語氣一下子沉冷了兩分,&ldo;知道,他與鄭文宴,是雙生兄弟。&rdo;
霍危樓令繡衣使守著府中要道,自然知道鄭文容回府之事,福公公便蹙眉道:&ldo;那玉嬤嬤此前言語不詳,問她鄭三爺為何有不吉之言,也頗多遮掩,是否和他們兄弟乃是雙生有關?&rdo;
梅林冷寂,無星無月的夜空下,只有火把將梅林映照的光影斑駁,福公公的話迴蕩在寒風裡,卻無人能給出答案,霍危樓沉聲道:&ldo;若只是如此,倒簡單了,怕就怕還有更難以啟齒之事。&rdo;
侯府有雙生子雖傳出去不好聽,可並不會傷其根本,如今連生命案,武昭侯親臨發問亦敢隱瞞,若說只是遮掩雙生兄弟之事,莫說霍危樓不信,便是薄若幽也覺不可能。
而那背後兇手,連傷三人,且有&ldo;償命&rdo;之言,又和雙生兄弟有無幹係?
霍危樓未在此多留,很快帶人出了梅林去搜查可疑之人,這時,賀成從前院而來,&ldo;侯爺,道長請來了,是城外三清觀的道長,頗有些名望。他粗粗一算,說今年的確隸屬陰年,而陰時,從初一到如今,只有大年初一是,之後老夫人的頭七和今日之二七,都非陰日。&rdo;
霍危樓皺眉,不知想到了什麼,開口道:&ldo;往前算,從今年的大年初一,一直往十五年前算,此外,再算一算鄭文宸兄弟之生辰。&rdo;
要算十多年時日,所花費時間必定不少,賀成應下,得知霍危樓得了新的線索,要去排查眾人,便也跟著往前院去。
前院內站滿了人,廳內站著侯府幾位主子,廳外,站著府內所有下人。
繡衣使道:&ldo;侯爺,除了那位老嬤嬤和大夫人,其餘人都在此處了。&rdo;
玉嬤嬤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