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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連忙給了他個眼色，攔住了他後頭的話。管一恆卻並沒在意，只對小宋說：&ldo;宋法醫，把這上頭殘留的消化液與蛇類的胃液做個對比吧。&rdo;
小成快氣死了，顧不得李元連打眼色，竹筒倒豆子一樣就開了炮：&ldo;先不說城市裡究竟哪來這麼大一條蟒蛇吧，就說如果真有，現場總也會留下痕跡吧？咱先不說前兩個受害者，就說這一個‐‐昨天下過小雨，垃圾場這邊的地面都是軟的，這麼大的蛇爬過，痕跡在哪裡？&rdo;
小宋也有些懷疑：&ldo;今天的現場我仔細檢查過了，屍骨發現在垃圾場角落的糙叢裡，那裡平常沒有人走動，地面儲存得很完整。除了屍骨壓倒的糙叢之外，並沒有留下別的印跡。而照你的說法，大型蟒蛇從地面遊過是一定要留下痕跡的，可是那裡什麼都沒有。不過‐‐&rdo;
她看了看小成，有些猶豫地說：&ldo;說到前兩次屍骨上留下的消化液‐‐這麼一想倒確實是跟蛇類的胃液比較相近……&rdo;
小成沖她瞪眼：你向著哪邊的？
小宋也瞪回去：&ldo;別瞪我，我說的是實話。蟒蛇的胃液比人類胃液的消化力更強，我之前就覺得這個不是人的胃液，但確實沒有想到蟒蛇類，因為在幾個現場均沒有任何蛇類留下的痕跡。不管怎麼說，這也是說不通的。&rdo;
&ldo;很簡單。&rdo;管一恆伸手指了指屍骨的頸部，&ldo;它是在空中吐出這具屍骨的。&rdo;
&ldo;空中？&rdo;小宋愣了一下，喃喃地說，&ldo;也對‐‐發現時頭部歪在一邊，地上有頭骨衝撞的痕跡，可以推斷是頭部先著地‐‐&rdo;她不由自主地停了，因為頭部先著地的說法就等於驗證了剛才管一恆的說法‐‐這具屍骨是從上方被拋下來的，當然是從空中出現的。
&ldo;但是垃圾場那個位置附近沒有樹木，不能讓蛇爬到高處。&rdo;小成剛才已經把垃圾場轉了一圈了，很肯定地反駁。
管一恆看了他一眼：&ldo;所以我說是在&l;空中&r;。&rdo;
這次他強調了這兩個字，李元只愣了一秒鐘就反應了過來：&ldo;這不可能！蛇又不會飛！&rdo;
&ldo;所以這不是普通的蛇。&rdo;管一恆看了一眼在旁邊瞪著眼睛聽他們辯論的幾名警察，&ldo;李組長，不知道省公安廳是怎麼通知你們的？&rdo;
李元怔了一下，想起局長匆忙的交待：&ldo;這人接過來之後就跟著你，別人都不要過問。&rdo;難道說的居然是這樁案子？
&ldo;那我們回局裡談？&rdo;
&ldo;我還有幾句話，想問問垃圾場的承包人。&rdo;
垃圾場承包人姓李，不過據說是出去了，只有他老婆叫林紅的帶著兒子守在垃圾場裡，看見那堆骨頭早嚇得腿肚子轉筋，沒等警察問話就拉著人哭訴半天了：&ldo;……真不知道，我們都是規規矩矩的人，承包垃圾場賺點錢，可從來沒害過人。&rdo;
管一恆微微皺皺眉：&ldo;沒有說你殺人，就是了解一下情況‐‐你丈夫呢？&rdo;
林紅還沒說話，依在她身邊的小男孩眨巴著眼睛說：&ldo;爸爸去存錢了。&rdo;
林紅啪地給了兒子一巴掌：&ldo;胡說什麼！&rdo;
小男孩委屈了：&ldo;爸爸說那是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