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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抓起司馬蘭臺的手就往自己胸口上貼,一邊咬著下唇,眸光迷離。
這是多年摸索出來的技巧,男子最招架不住的姿態之一。
可還未觸到肌膚,司馬蘭臺就不動聲色地收回了手,問道:“公主心慌多久了?”
“總有那麼六七八九天了。”木惹兒扯謊道:“哎呀,人家也記不清了,反正不是一天兩天三天。”
她看中了司馬楚,想要將他收做入幕之賓,思來想去覺得既然蘭臺公子懂醫術,那麼直接請他來看病是再正當不過的理由。
看病講究望聞問切,一番詢問觸碰,自然就能碰出些滋味來。更何況瞧病自然不能只看一次,還要複診,這麼一來二去,什麼好事不成?
“是不是還伴有口渴?”司馬蘭臺繼續問:“夜裡更甚一些?”
“沒錯沒錯,”木惹兒回過神來使勁兒點頭,連聲道:“蘭臺公子真是神醫,人家真真就是這般。”
“如此可針灸幾個穴位。”司馬蘭臺道。
“針灸啊……”木惹兒做出害怕的樣子問道:“會不會很疼?要針在哪裡呢?”說著扭動了一下身子,幾乎要跌進司馬楚的懷裡。
“針灸腳上的幾個穴位即可。”司馬蘭臺一副冷清像,無視眼前的活色生香。
“腳上啊……”木惹兒這等魔當然明白女子的腳於男子意味著什麼,當即勾唇一笑,邪魅盡顯:“那公子可千萬要輕些,人家最是怕痛了。”
嘴上這麼說著,卻已然把一雙玉足伸到了司馬蘭臺面前,趾甲上塗著豔紅的蔻丹,右腳踝上還墜著一串鑲寶石的銀鈴。
司馬蘭臺已然從藥箱中取出幾隻細長的銀針,木惹兒只覺得眼前一花,並沒覺察到痛感,那幾根銀針就已然準確無誤地刺入了她腳上的幾個穴位中。
“公子,怎麼我的腳麻掉了?”木惹兒很快就發現自己的腳不能動了。
“無妨,拔針一刻鐘後就會自行恢復。”司馬蘭臺一邊整理藥箱一邊回答她:“一炷香後叫侍女將銀針拔掉即可。”
“公子你這就要走了嗎?”木惹兒急切的問道:“難道不是您給人家拔針嗎?”
“不需要。”司馬蘭臺淡然極了:“拔針人人都會。”
“那下次施針是什麼時候呢?”木惹兒不死心地追問:“人家這病只怕得多針幾次才管用啊!”
“不必,”司馬蘭臺道:“我看公主雖然身體強健無甚大病,但情浮意動,心緒不寧。必是平日房事過頻,有傷元氣。因此為你施了清心針,這針用的是清瀉法,一次足可管三個月,多了反倒會傷身。”
“啊?!”木惹兒聽得目瞪口呆:“居然還有這種針?”
“不要提前拔,會有性命之憂。”
不管她信不信,司馬蘭臺已經出去了,而她的腳已然麻掉,根本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蘭臺公子清俊的背影消失在屏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