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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灑家還喝不得了?”
“哪裡,這車上酒都搬進庫房了,屈教頭要喝酒,這邊來便是。”王建笑了笑,抓著屈教頭的手就往屋裡領。
誰知屈教頭一把甩開王建的手:“那這車裡是?”話音未落,便依舊把手伸向車上罩著的布幔。
“只是些稻草,為了防止酒罈傾倒鋪設的...”王建趕忙一步攔在屈教頭身前。
見王建又攔了過來,屈教頭一把推開王建,喝道:“灑家統領這許家莊所有護院,許家莊的安全就是灑家的事!如今灑家要看看你這車裡究竟裝了些什麼,你這廝卻百般阻撓,莫不是心裡有鬼!”
屈教頭嗓門大,頓時就把附近的十來個護院家丁都吸引了過來,每個護院家丁手中都拎著一根齊眉棍,一下子就把眾人給圍了起來。
王建看了一眼陸管家,只見陸管家站在一旁,也不知是懼著屈教頭,還是也想看看這布幔下是什麼,反正就是不做聲。而屈教頭有了護院家丁壯聲勢,更是蠻橫,一把將擋在車前的王建推開,便伸手要去揭那布幔。
見這個衝突免不了,王建暗自捏緊了拳頭,正準備上去先下手為強,這時,卻被身邊徐守光一拽。他回頭看向徐守光,見徐守光正對著他眨巴了下眼睛,立馬心領神會,將捏緊的拳頭鬆了開來。
屈教頭一把將罩在車上的布幔掀開,定睛一瞧,下面確實如方才王建所說,鋪的全是稻草。他似有不甘心伸手在稻草間來回翻找了幾番,卻也沒有什麼其他的發現。
原來方才徐守光見形勢不對,便來到推車前,將手偷偷伸到布幔底下,將那些兵器一一收入瞭如意袋中。
“哼!你們幾個最好給灑家放老實些,要是敢造次,別怪灑家手黑!”屈教頭狠狠丟下一句話,便領著眾護院家丁離開了。見屈教頭離開,徐守光便又走回推車旁,一邊將屈教頭掀開的布幔又重新罩了回去,一邊又把眾人的兵器從如意袋中給調了出來,藏在稻草裡。
這時,陸管家又迎了上來,笑著對眾人說:“這屈教頭脾氣就是如此,我們許家莊裡的人平日裡也都讓他三分,幾位切莫動氣。”
“不打緊。”徐守光笑著跟陸管家擺擺手。
“那酒已搬完,那諸位隨我去前院入席吧。”陸管家說罷便在前面引路,走了兩步後發現眾人不動,便又說了聲:“諸位,請呀...”
見管家又說了遍,眾人這才慢慢跟上。到了前院後,陸管家將眾人都安排在一桌,便自己忙著安排其他佈置去了。
“徐兄弟,方才是怎麼回事?”王建見四下無其他外人,便壓低聲音問徐守光。一聽王建問這個問題,眾人都覺得好奇,便紛紛靠得近些,想聽得更清楚。
徐守光可不想把玉扳指的秘密說給眾人聽,於是他編了個瞎話:“方才用的是障眼法...”
“障眼法?”原本一旁坐著,彷彿並不關心的楊復光問道。
“是的,我在嘉州時,曾在一個雜耍戲班裡打過雜,班主有幾分本事,我便求著他教我些本領,這才學會的這障眼法。這障眼法只是暫時迷惑人,待效力過了,便又恢復原樣,大夥兒的兵器此刻還在那車上呢。”
“原來如此...”王建點了點頭。
“楊公,王大哥,方才我瞧見那屈教頭有些不對勁,雖然他刻意隱藏了,但在王大哥你準備動手的時候,我還是感受到了他身上似乎有些許真氣湧動...”
“這習武之人或多或少都會有吧...”楊復光也稍通劍術,略微瞭解真氣。
“嗯,楊公說得沒錯,但這屈教頭方才那一瞬間身上的真氣湧動有些過強了,而且當時那陸管家也似有似無的給他使了個眼色,之後他便馬上又將這真氣給壓了下去...”
“方才老王我一心想著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