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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也沒提要離開的事。午膳時,藺鶴給她備下了一壇新酒春柳。春柳與雪竇同出一位釀酒大師,更是自雪竇後, 大師沉寂十餘年間的唯一新品。他以三月閣主的身份昧下這酒不外售,一直等著先予白茉莉嘗嘗口味。
比之雪竇的清冽,春柳則多一絲餘味的柔滑爽甜,正中白茉莉甜酒的喜好。她連飲了幾杯不停,藺鶴也由著她,她便把窖藏僅有的兩壇都喝了個乾淨——然後醉醺醺地倒頭睡到了第三天午後。
——春日柳, 春日眠,這酒勁也是要比雪竇大得多的。
第四天,第五天, 白茉莉只覺腦袋還有點昏昏沉沉的飄兒。她在藺鶴的引薦下,見到了住在三月閣另一處院的釀酒師, 一番懇切地讚美交流後, 挖走了他樹下埋著的最後一壇春柳。
但她念及有事在身,憾而不能再一口氣喝光了。她只飲了半壇,喝得半醉, 當夜裡藺鶴眷戀不安地抱緊她時,她還能安慰他,她不走。
藺鶴賭氣地問:是一輩子都留在三月閣的「不走」嗎?問完他自覺無趣,又道歉似的親了白茉莉兩下,把她摟在懷裡,親親密密地睡。
等到第六天清早,白茉莉出門去了。
她從三月閣的正門出去,從裡面走到外面,整一路都吸引著所有人驚異萬分的目光。有人說了什麼,她笑著回了什麼,眾人神情各異,譁然不已。藺鶴站在二樓窗前,他聽不清楚,只目送她右轉進入一條喧鬧街道,身影漸漸消失在他的視野裡。
熬到晌午,藺鶴不見人回來,開始心焦難耐。他聽眼線說,白茉莉實際就在城中,沒離開,甚至於她距三月閣不過幾條街之隔,都沒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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