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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梵音覺得蕭雨歇辭了工又有了錢,清了債務後應該會安心閉關讀書了吧,於是她央著扶風行帶她玩幾天。她目前所有自己親歷的記憶只有朱家宅院和朱家腳手行,秦梵音真身的記憶也很單薄,就是幹活和抄經誦經。現在她出了牢籠,當然想看看渡口鎮,當然未來她要看看整個萬妖國,還要看看全天下。 扶風行說:“行,我最近看到一個遊醫,常在街市上擺攤,不像個好人,我最近的任務就是觀察他,你願不願意去?” “街市?” “渡口鎮最熱鬧的地方。”扶風行眨了個眼。 “那必須要去啊。”秦梵音高興的嚷嚷。 渡口鎮因為要過大宗的車馬,鎮中的道路很寬敞。目標遊醫沒找到,他們就隨意溜達。雖然入冬了,但是往來車馬還是絡繹不絕。 “這些馬真好看。”秦梵音喜歡馬。她看著那些細長有力的腿,和佈滿線條的身軀發著力,不由得感慨。 “好看在哪裡?” “嗯~”她想了想說,“眼光柔順,身材健美。” “你沒見過西州草原上的馬,那才叫美。”扶風行不屑的說。 “怎麼個美法?更高,更大,更健壯?” “嗯,好像差不多的高大和體型”,他沉思了一下,“但是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秦梵音追問。 扶風行想了想,說:“草原的馬沒有轡頭,沒有蹄鐵,沒有拉貨。” 扶風行又想了想,說:“它們高揚頭顱,抖動優美的鬃,可以任意嘶鳴,還可以奔向自己喜歡的方向。” 秦梵音再看了看那些馬,想象了他們肆意奔跑的樣子,覺得確實眼前的這些不美了。 “快看!”秦梵音指向一匹拉車的馬,這匹馬和其他的馬不一樣,異常魁梧,肌肉膨出,腿粗如柱,蹄大如盆,拉起堆得超高的貨物竟然絲毫不費力,馬蹄踏在地面上發出更響亮沉悶的“噠噠”聲。 “夏爾馬!”扶風行興奮,“這是荒旦大陸不產的馬,得從海上運回來。這種馬特別能拉貨。沒想到渡口鎮也有。” “既然能拉,怎麼不都用它呢?” “貴啊,一匹夏爾馬至少得三萬兩銀子,能買六十匹那種常見的伊犁馬。” “多少?三萬兩?” “嗯,至少。而且餵養一年還至少得花上一千兩,買得起還得喂得起呢。” 旁邊茶攤的人,也都在停了閒聊觀看,他們也沒見過這種馬,聽了個新鮮,聽到這,紛紛發出“嘖嘖嘖”的聲音。 他們交頭接耳起來:“你說,這朱家真捨得,再能拉,能比六十匹伊犁馬拉的多?” “兄臺,這你就不懂了,朱家買它估計就是為了展示,實力的象徵,地位的象徵。” “哪個朱家?”秦梵音問。 吃茶的也不覺得突兀,回答她:“咱們渡口鎮現在提朱家,還能是哪個朱家?就是那個朱家唄。”他指了指碼頭的方向。 秦梵音聽了心裡有些沮喪。她想起了牛二、罐子他們,這匹馬一年吃掉的錢,就是一個苦力十年賺不出來得。 路邊小攤很多,秦梵音看的眼花繚亂。 “這位小姐,來幾個炸湯圓?”一個路邊小攤的中年婦女問。 “怎麼賣?” “十文錢一個,餡料你隨便挑,花生、芝麻、桂花、甜酒……” “嬸嬸,怎麼這般貴?” “這個小姐,不貴了,這些尋常的食材不值錢,貴的是糖。” 扶風行遞過來一把銅錢:“每樣來一個。” 果然很甜。 另一個小攤賣各種顏色、各種形狀、還有香味的蠟燭。 “怎麼賣?” “三文錢一個,隨便挑。” “這個貴了吧?” “不貴了,小姐,那種常用的蠟燭都要兩文錢一個。” 扶風行解釋:“他們要把普通的蠟燭,融了,新增花草汁液,重新鑄型,賺的就是這個工錢。” “來一個。”扶風行說。秦梵音挑了個黃色的兔子蠟燭。 “那這個呢?”秦梵音一個攤一個攤的問過去…… 前面更熱鬧,雞鳴狗叫的,看上去是買賣家禽牲畜的地方。扶風行和秦梵音一路走過去,一會兒幫忙抓雞,一會兒喂下牛,一會兒看羊羔吃奶,一會兒摸摸馬。再往前突然看到一個磚牆下一溜賣孩子的。秦梵音望過去,賣的都是大大小小、瘦瘦弱弱的女孩兒。 秦梵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