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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十分辛苦的體力活。每天第天要泡在及膝深的水中,用竹篾編制的沙漏從水裡選出一粒一粒米粒大小的砂金。除此之外,他們還必須輪流的在田裡勞作。這個地方土地肥沃,可是荒蠻。如果不勞動,就沒有東西可吃。
長期的體力鍛鍊練就了這幫男人獸性的身體,和他們的女人形成鮮明的對比。不過長期淘金也在這些男人身上留下了很重的勞動痕跡。他們大多膝蓋不好,而且背部有些佝僂。他們身體表面的面板如同皮革一般反射著陽光,青色的血管圖騰一般的在那樣的面板下突起。
他們沉默,互相之間很少交談。他們的身上充斥著危險的血腥味。
也行是害怕初雨過於暴露。陸子墨將她打扮成了淘金女一般的模樣。同樣的赭紅色粗布長裙,用煤灰弄黑了原本白皙的面板,頭髮同樣盤起。於是他在木屋周圍活動的時候,她就跟在一旁。初雨打量河邊那些淘金的男人的時候陸子墨在她身後淡淡的笑了笑,&ldo;他們都是殺人犯。&rdo;
初雨一驚回頭。陸子墨漠然地看著遠方反射著粼粼金光的河面,&ldo;這樣的工作,如果不是走投無路,沒有人會願意到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來。&rdo;
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淘金場裡的武裝守衛才會這麼多。無論是白天也好,晚上也罷。全副武裝的男人坐在吉普車上,或者牽著大狼犬沿著河道來回搜尋著。這個地方一旦進來,也不是隨便就能離開的。防止有人承受不住而逃跑,還要防止他們用各種方法把淘到的金子私吞。
長期的對峙和拉鋸,讓淘金者和金場的老闆之間也存在著一種微妙的,即互相依存,又互相仇恨的關係。
陸子墨在初雨面前含蓄的表達出自己的厭惡。他們在外面的時候無惡不作。他曾經指著一個臉上刀疤特別明顯的男人告訴初雨,那傢伙是一個強姦殺人犯,在最後被逼到這個金場上來以前,他終結了十六個十來歲少女的生命。最後還將她們的屍體肢解。這裡的這幫傢伙或許不能被稱作人,只能稱為披著人皮的野獸。
初雨想起巴與和她說過的話,他們比野狼還要危險。
雖然一直待在陸子墨的身邊,自己也打扮成淘金女的模樣。可是初雨覺得自己的種種依然清晰的落到了這幫男人的眼中。偶爾他們打量她的時候目光赤裸充滿血腥。好像用目光已經將她強姦。初雨下意識的開始害怕這些人,儘量避免出現在他們目力所及的地方。
陸子墨的傷勢並沒有進一步惡化。他白日裡穿著寬鬆的深色襯衣,擋住了胸前的紗布,沒有流露出身體的不適。事實上這個男人好像也沒有把自己身上的傷太過當一回事。開車,騎馬,做愛,喝酒,抽菸,他一如平常。
慾望的閘門一旦開啟。就再也關閉不上。他在她身上長期以來的自制力盡數消失。反彈的是越加洶湧的渴望。他就像要吞掉她一般需索著她的身體。短短的兩天時間,她的身上滿滿的都是他的印記。
陸子墨的力道很大。慾望蒸騰的時候總會不小心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些細細的傷痕。也許是初雨本身的面板太白容易青紫。幾次戰鬥下來她的身上都是他製造的淤痕。打眼一看觸目驚心。
初雨沉溺於這個男人的懷抱。完全放任自己去和他一起享受身體所能帶來的快樂。他的兇悍她勉強能夠承受。疼痛依然繼續著。慢慢的疼痛中快感漸漸鮮明起來,她的快樂取決於身體中的他,而他的快樂好象又取決於懷抱裡被他恣意蹂躪的她。
他們彼此制約,彼此烘托,在夜裡,白日,任何一個只有他們兩人的時間合二為一。
這種時候的這種心情,彷彿透出一些絕望。初雨不再去問這個男人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什麼的感覺。他的身上有太多她所不能理解和承受的東西。感情畢竟不能包容一切。也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