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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伊琳她們吃好了,便也拉著整桌的人轉移到草場活動了。滑草、攀巖、射箭,每個看起來都挺好玩的樣子,大家都躍躍欲試的。
傅斯恬隨她們宿舍走到了草場高處,不肯往下走了,「我在這裡曬曬太陽消食吧,有點胃脹。」
「去嘛,去嘛,一起下去玩嘛。」雷伊琳好熱鬧。
時懿見傅斯恬有些為難的神色,推著雷伊琳往前走:「走你的。」她轉頭和傅斯恬說:「那你在這裡休息會兒吧,我們就在下面。」
傅斯恬點頭,想了想,又說:「你記得吃藥。」
時懿愣了一下,「好。」
一路下到滑草區買票,排隊等著入場,時懿還在想傅斯恬的那句「記得吃藥」的叮囑。
她有一種直覺,傅斯恬就是江存曦。不僅僅是那三個巧合,還有從一開始見面時,傅斯恬就對她的過分關注和現在的……過分關心。如果傅斯恬是江存曦,那這一切就說得通了。
可如果傅斯恬是江存曦,那她的舉動說明她完全記得自己,那為什麼不告訴自己,她是江存曦,她們小時候認識的。
時懿扭頭看向遠處草場,傅斯恬不在剛才分開時的那個位置了。她視線移動,在全場尋找傅斯恬的身影,好不容易在對面的滑草滑道終點旁的平野上,捕捉到了傅斯恬。
她正蹲著,不知道拿著一個什麼引誘黑貓,像是在慢慢地引著黑貓往這片區域外移。很笨拙,也很認真……
時懿的喉嚨動了一下,轉過身就要往外走。
身後的尹繁露拉住她:「誒?時懿你去哪,馬上就到我們了啊。」
祝墨和雷伊琳已經坐上滑草車了,下一個就是她和尹繁露了。「我下去一下。」時懿視線落在對面。
「你滑下去不是更快?」尹繁露奇怪。
時懿頓住:「……」
她和尹繁露並排站在滑道前等待,視線一直定在傅斯恬身上,忍不住問尹繁露:「如果一個人改名換姓,對過去隻字不提,一般會是因為什麼?」
雷伊琳滑草不知道什麼操作,好好坐著的人,鞋子也能滑飛出去了。尹繁露笑得厲害,聽到問題,很隨意地回時懿:「怎麼這麼問?很簡單啊,想重新開始唄。電視劇不都這麼演。」
時懿若有所思。
工作人員示意她們可以坐上去了,時懿跟從指示坐好,工作人員輕輕一推,她就急速地從高處下滑下去了。
風從她的耳邊呼嘯而過,吹走了所有的午後燥熱。心在刺激中慌亂,大腦卻在緊張中清醒。
算了。時懿想。
下去後,什麼都不問,過去向她再討一杯熱水就好了。
出遊回來後,時懿把咖哩飯的錢轉給了傅斯恬。傅斯恬客氣,時懿堅持,傅斯恬便說:「你忘了,我還欠你一頓飯呢。」時懿這才作罷。
因此,傅斯恬心甘情願地吃了一週的土,在考試月正式拉起序幕前,又接了一個日結的兼職後才滿血復活。
十二月下旬,學院出了各科的期末考試安排表,全院同學都隨之進入了緊張的複習周。體育課結束了,各個社團的活動也都停了,每到週末和晚上,圖書館和自習室都是座無虛席。
12月31日是週二,元旦放假無法調休,只放當天一天,除了小部分人提前一天就翹課回家,大部分人都選擇不回家。但畢竟是難得的跨年夜,沒有幾個人還靜得下心學習,大家多少都安排了活動。
傅斯恬當天照例還是去圖書館複習,傍晚她去開水間接水配麵包,正好遇到了5班常來找宋楚原和周娜玩的同學。同學看見她,有些驚訝,「你還沒走啊?楚原和娜娜她們剛火急火燎地接了電話就跑了。」
傅斯恬茫然,「她們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