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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還是不忍心在看了,只好不甘心的放下手裡的書,強迫自己去睡覺,因為明天要按時起床,去上班上課。去掙錢養自己養兒子,給家裡買傢俱,給自己買書,等等這些花銷,一個都不能少。那就是再苦再累,也要咬牙硬挺著。
方縈真心想,其實,自己和這個馮效遼,也差不了多少,只是他上班養自己的吃喝拉撒抽和鴿子,自己上班也是一樣的,都是身體上的職業,心靈上的另有所屬。一個是心心念唸的鴿子,一個是刻骨銘心的買書中的閱讀和寫作。也算是三心二意的同頻者。兩座山的霸主和山頭。各自佔領著自己的山頭,稱王稱霸在自己的小天地裡。
方縈真突然發現自己和丈夫,居然是兩個世界的人,同是職業和副業分離的人。從這點看,兩個人居然是驚人的相似!愛自由的人,都是給別人自由,才能給到自己最大的自由。嗯,這不挺好的的嗎?何必要捆綁在一起?誰也跑不了?誰也好不了呢?
隔行如隔山,就是說的自己和丈夫的這種狀態。兒子似乎,也在這種夾縫裡,獲得自己的一席之地。目前兒子的愛好,還沒顯露出來,只是喜歡玩。好像小時候,方縈真給兒子教了上百首唐詩古詩詞,也沒把兒子的文學興趣,培養調動起來。那就自由自在地玩,到時候,按照興趣,去發展就行了。
方縈真和兒子都睡了。心想這個馮效遼今晚上,可能不會回來了。
到了半夜一點多,門響了,馮效遼回來了。在廚房先給自己找點吃的,炒的菜和麵,有剩的,馮效遼給自己弄了碗麵吃了。
就硬擠到裡屋,大床上來了。還在騷擾著方縈真,暗示他自己的需求,方縈真睡得正香,被打擾了,就是一肚子火,加上對這個人的鄙視和不滿,就故意不理睬,在表示著自己的排斥抗拒。
馮效遼一看硬下手不行,就躺在那裡生氣。兩個人都硬挺在了那裡,誰不理誰,打冷戰。
到了三點多,兒子突然爬起來,哭著說:“媽媽,我耳朵疼!”
“來,讓媽媽看看。”她一摸兒子的頭,有些發燒,就說:“石頭,別怕,媽媽帶你去醫院看看。”
就急忙給自己和兒子,穿好了衣服,帶著兒子出了門,那個慾望沒滿足馮效遼,對兒子的哭鬧聲充耳不聞,裝作一切都沒發生。
方硬真心想,這個男人沒有絲毫的責任感,就因為自己的慾望沒滿足,就不盡一個父親的責任。
出了門,穿過商場,來到大馬路上。方硬真一看自己穿的是皮夾克,藍褲子,高腰皮鞋。頭髮剪得短短的,關鍵是自己的嗓音是女中音,此時此刻,千萬別讓人認出來,自己是個女的。坐在計程車上,帶著兒子直奔唐都醫院。
心想深更半夜,自己一個女人,抱著兒子,坐在計程車上,難免緊張,還好,自己給自己壯膽,到了唐都醫院急診科,給兒子量體溫,化驗血,最後,醫生給兒子打了一針,吃了藥,帶著藥就回家了。
到家一看錶,四點半了。那個馮效遼,依然在床上挺屍,一動也不動。
方縈真心想,這就是自己的丈夫,孩子的父親的樣子,從內心深處,更加的鄙視冷漠了。幾乎變成了各行其是的狀態。
方縈真想著,要這樣的婚姻,還不如不要了,離了算了。就坐在寫字檯前,顧不上睡覺,寫好了離婚協議書。準備一大早,讓他簽字。
寫好了離婚協議書,方縈真躺在床上,稍微休息一下,一會兒,上班前,還得去趟小學,給兒子請個假,讓兒子在家休息,別去上學了。自己一大早,還是去學校給學生上課,當班主任,忙的沒完沒了。
馮效遼睡得迷迷糊糊,他也沒啥課,還是在家睡懶覺,看到兒子在家,沒去學校,就問兒子:“哎呀,石頭,你咋沒去學校?”
“我昨天晚上,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