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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種驕傲。
雲國尚武是一種來自骨子裡精神,但帝國同時也重視文化的發展,文史學典之類的書籍從來都不曾缺少,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規定,但修行方面的書籍卻非常少。
你可以在地攤上買到冥想入門書籍的十幾種版本,也可以花半年的積蓄買一張可以點燃柴火的火符。
但絕對不會遇到藏書樓一樓這些修行書籍,雖然這些書籍可能是這樓閣中的最不值錢的東西,但若是放在外面,絕對是不可多得的寶物,相信會被人視為傳家寶看待。
穿過一樓的廳堂處,令江夕感到驚訝是:臨窗的書桌上坐滿了人,每人的面前書籍袒露著肚皮,似要將自己的一切讓閱讀者看清,但很不幸的是,這些人有些攤落著腦袋,沒有認真的好好觀書,這會興許是在和周公捉迷藏,或許是沒有躲過周公的智謀,被周公尋著,驚嚇了一番,那偏倚著的頭撞上了書桌的桌面上,將剛才的美夢給攪醒了,只剩下朦朧的味道,眼睛睜了好久才看清自己的位置,原來是在藏書樓,但識海突然襲來的痛覺讓他立刻清醒,剛才的朦朧睡感頓時消逝。
還有些人或許是看書看得有些累了,碰到了某些修行方面的瓶頸問題,與他平時的認識出現了偏差,一時半會反應不過來,雖然眼神盯著書本,但心思沒有在那些文字上。
有的枕著雙手,扶著額頭,默默沉思,連身邊的同伴都無從理會,還有些不只是昏倒了還是睡著了,反正他們的身體都大部分依靠在桌子上,相信不久會有人提醒他們醒來。
江夕看著這裡的一切,如此緊張安靜的氣氛讓他感到有點欣慰,甬道口的視窗旁,那張不知經歷多少風雨的大書桌仍然安靜的躺在那兒,而那位老先生仍舊躺在躺椅上,好似萬年都不會醒過來,江夕進樓時沒有看見這位老者,那位老者如普通的老者一樣,沒有什麼不同,就像正午時分在庭院曬著太陽的老人,就像夏夜湊在一起暢談的老人們,在彼此問候自己的身體狀況一樣,那樣普通簡單。
江夕心中感覺這位老者不是眼前這樣簡單,所以行至老者身旁時,他慢慢停下拘了一禮,然後沒有任何猶豫走出了藏書樓。
樓外的世界與藏書樓不同,或許是樓中太過封閉,外面的天色依然很好,依然可以看到太陽落山後的景色,看著遠處湖面上的波光粼粼,偶爾可見白色的水波,那些岸邊的青竹將那片湖岸映稱的有點黝黑,有清風徐徐而來,將樓中的悶意一掃而空,剛才看書的疲勞感頓時一掃而空。
江夕一邊觀看著沿路的風景,一路步行出了書院的柴門,沒有馬車的接送,或許是因為車伕認為這個時候書院的院生已經早都回去了,所以沒有來接,只花了接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江夕回到了住處。
這件庭院的坐落地還不算荒僻,至少街上這會還有點著油燈的店鋪,街道拐角的那家鐵匠鋪還是那樣火苗紅光,傳出陣陣的掄錘聲。
跟江夕的猜測一樣,徐子清仍然還沒有回來,屋裡也早已亮起了油燈,燈火通明,天色還不是太黑,所以依然明朗。
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傳來,早已有一個嬌俏的身影竄了出來,來人正是木鈺,見到是江夕,少女自然時不甚歡喜,有點激動的道:
“江夕哥哥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還有一會兒你才能回來呢。”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徐子清呢?”江夕看只有木鈺一個人出來,詢問道。
“不知道,我回來時也沒有看見他,可能是從正午時分出去後,就沒有回來。”木鈺無奈的搖搖頭說道。
江夕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在心裡有點歎服徐子清這個富家子弟,沒有多說什麼,便進了屋。
“哦,你是多久回來的,下午飯吃沒?”
“我出來的時間也沒有多久,大概下午五刻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