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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慈從未被他如此兇過,語氣略帶不滿:“夫君,你不是找那負心的陸狀元嗎?我們女兒才是受害者!”
他緊皺眉頭,按住額角突起的青筋,努力壓制怒火,語氣忍不住帶了些譏諷:“什麼受害者?她也配?此事完全是她謊話連篇!陸狀元根本不認識她,她還厚顏無恥地聲稱人家對她有意。”
該說不說,這真是親爹,插刀子是一插一個準,郭芙雲忍不住捂臉嚎啕大哭。
應慈此刻不知如何安慰,既哄不得,又不忍離去。
郭蘭鶴心煩意亂,對女兒深感厭倦,於是索性一揮衣袖,憤然離去,並嚴厲命令道:“務必看管好小姐,絕不允許她離開後院半步!”
陸晏舟為人正派,因此走之前暗示自己點到為止。
他為了郭家的顏面,絕不能讓女兒跑到眾人面前胡言亂語。
文宴裡,方問渠有些坐立不安,他心想,晏舟這麼久沒回來,真的不會出什麼事嗎?
他不去和其他人寒暄,渾身散發出一種生人勿近的氣息。
正當他要按耐不住,想要衝進去時,恰好看見陸晏舟他們走了出來。
他按住陸晏舟的肩膀,目光來回打量著:“你沒事吧?郭老頭為難你了嗎?”
陸晏舟無語,“我沒事,也不算為難,只是大家解開了一些誤會。”他稍作停頓,低聲勸說:“他和岳父差不多大,叫人家老頭不太好。”
方問渠可不管這些,自己這妹夫身體不好,又是文官,顯然處於弱勢,郭老頭就是在欺負他家小孩!
不行,他的官職不高,治不了他,他回去也要告家長!
衛經澤二人被其他進士拉走作賦,方問渠不好惹,他們就沒敢動站在方問渠旁邊的陸晏舟。
陸晏舟靠過來,簡單解釋了一下情況。
他囑咐道:“此事不宜張揚,若是流傳出去,郭家丟了臉面,對於方家來說,也沒有好處。”
方問渠有些不高興,“那你就吃了這啞巴虧?”
陸晏舟回答:“兄長,大婚在即,我希望我與悠兒的婚禮順順當當的,這些小事,我不想放在心上。”
“行吧。”方問渠被說服了。
另一方面,被禁足的郭芙雲內心不甘。她的母親已經去找父親理論,而門口的下人嚴格看守,禁止她外出。
她緊握著手中的小瓶,咬住雙唇,沉思良久後,下定了決心,她對角落的小丫鬟招手:“杏兒,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