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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少城主著實有些佩服。
“記住,要低調。”少城主一字一頓的說出這幾個字。
“是。”
少城主見方副統領把腰都快彎成一隻蝦米,笑著讓他起身,隨後自己回座,伸出手往下壓壓,示意他也坐下。
比起西域的葡萄酒,少城主更喜歡從中原來的烈酒,不過現在是白天,衙門裡酗酒,容易遭受彈劾。
於是少城主手持一杯葡萄酒,用的不是夜光杯,而是青銅爵,方副統領則手捧一杯香茗,用的是來自中原的瓷器。
與米亦竹一樣,少城主不習慣茶葉的苦味。
“少城主,是我等無能,不能替您分憂。”方副統領首先展開自我批評,端正態度。
“籌備蒼鷹衛,城主給了半月期限,半月後才開始查案,現在還不到十天,是我有些心急了。”少城主緩緩搖頭。
“您這樣做是對的,查案不比其他,每多過一天,不知會消失多少線索和證據。”方副統領畢竟是讀書人中的佼佼者,語言的藝術對他來說只是小道。
少城主笑著看了他一眼,這個大師兄啊,跟恩師實在是太像了。
少城主正準備開口,只見心腹太監王春來出現在門外,彎腰說繡衣局張員外求見。
張員外,全名張運峰,掌繡衣局,同樣,他也是少城主的師兄。
繡衣局的任務是刺探訊息,是蒼鷹衛的四大局之一,其他三局分別是緝拿局、偵查局和內務局。
少城主說了聲進,王春來就閃到一旁,隨後做了個請的姿勢。
張員外輕聲道謝,隨後整整衣冠,清了清嗓子,大踏步入內。
一進屋就跪下磕頭,少城主說了句起,張員外起身後又轉向方副統領,彎腰行禮。
“有何事稟告?”方副統領問道。
“一個時辰前,城南外官道上有一輛馬車橫行,撞倒一商人家僕,致其小腿骨折。”張員外回話時,喜形於色。
少城主有些欣慰的點點頭,不管如何,繡衣局已開始在慢慢運轉,方副統領則微微皺眉,不知這等小事有何價值,值得專門前來稟報。
“馬車上坐著的,是張校尉的父親。”張員外又補充了一句,張校尉就是前幾日大鬧蒼鷹衛的那名校尉。
“一個小小的校尉,家人就敢如此飛揚跋扈,也不知是誰在背後給他撐腰。”方副統領說完後,臉上隱隱有了怒氣。
少城主倒沒有那麼憂國憂民,也不知他聯想到什麼,嘴角居然掛著一絲微笑。
“還有,本來馬車撞的應該是商人的兒子,結果被他家僕人撞開,逃過一劫,這家商人姓米,他的兒子叫米亦竹。”張員外笑著繼續補充道。
“米亦竹?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少城主轉頭看向方副統領。
“商人之子?米亦竹?莫非那人是我們的小師弟。”見少城主看著自己,方副統領解釋了幾句,隨後看向張員外。
“方副統領說的沒錯,正是我們的小師弟。”張員外急忙點頭。
“小師弟?”少城主的腦中浮現出前幾天見到的那個小不點,臉上不由自主的浮起一抹柔色,隨後醒悟過來,勃然大怒。
“王春來?”少城主厲聲喝道。
“奴婢在。”王春來急忙進屋,跪伏在地。
“持我的令牌,去刑獄司狀告張校尉的父親馬踏良民,告訴他們,如果不能給我個滿意的答覆,我會在下次的議政會上質詢吳學士。”少城主的語氣殺氣騰騰。
“是。”王春來磕了個頭後起身退下,挑選幾名軍士往刑獄司去了。
此時米亦竹還在醫館內焦急的看著大夫給小言處理傷口,孤城的權貴時常在城內縱馬,誤傷行人的事也時有發生,遇到心腸好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