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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刻印記的全程,她再無法抵賴。
她索性豁出去:“便是我所為又如何?如何?尉遲此刻才發現你這水性楊花之輩嗎?”
鳶也饒有興趣:“揚州瘦馬,朝秦暮楚,水性楊花,妙哉,今日我湊齊了三個貶義詞,豈不美哉,單看字面,倒也雅緻。”
雅緻?這些都是辱人之詞!宋鴦錦輕啐一口:“無恥!”
“你將畫像傳送予何人?回答我,否則你信不信我會讓你顏面盡失?”鳶也平靜地說出威脅的話語。
“……”宋鴦錦不怕鳶也,但畏懼尉遲。
她今日在網上目睹全程,尉遲對她的保護甚至不惜公開婚書,此刻定要查清幕後黑手,她若是不說,只怕他們會將罪名推到她頭上,她的處境將更為堪憂,只能不甘地坦白:“只發給了尉遲。”
“僅尉遲一人?”居然還發給了尉遲?鳶也未曾預料,也更加明白尉遲為何會對霍公子醋意橫生。
從尉遲的角度看,她曾為霍衍系過袖釦,送他至風月場所,霍衍撫過她的頭,還為她購置過鞋履……雖事出有因,不明真相者難免誤解。
宋鴦錦憤聲道:“沒錯,還能給誰?”
鳶也審視著她:“你未曾寄給哪家報社?”
“我寄給報社有何用?姜鳶也,莫非你以為網上的那些是出自我的手筆?請你也莫小瞧人!我豈不知只要自報家門,姜家大小姐、尉氏少夫人之名一出,一切疑雲自消?怎會用如此愚蠢的手段?”
的確,宋鴦錦並未愚鈍至此,鳶也暫且信她。
那麼畫像除了宋鴦錦,只有尉遲知曉,要麼宋鴦錦有問題,要麼尉遲那邊出了岔子。
而尉遲身邊,恰巧就有位愚蠢至極的女子。
鳶也舔舐唇邊的小虎牙,又是這位白小姐,此般堅持不懈地尋死,堪稱絕無僅有。
她轉身步入馬車,利落地倒退離開姜府,隨後一記華麗的轉向,駛入大道。
路上,她終於撥通尉遲的通訊,對方迅速接通,她問道:“不想空跑一趟,問你,白小姐現身處西園,還是春陽路14號?”
“她已不在晉城。”尉遲答道。
鳶也眉頭微蹙:“你已將她送走?”
“我到達時,她已離去。”尉遲道。
“你是說,她逃走了?”
“嗯。”
“……”鳶也萬萬想不到,一個帶著孩子的婦人竟也能逃離。
事不宜遲,尉遲道:“等你回來再說。”
結束通話通話,鳶也的手指輕敲方向盤,略作沉思,隨即在下一個路口轉向,重返尉府。
尉遲隨手將玉扳指置於桌案,起身走向窗前。此時,黎雪敲門而入:“尉公子。”
書房窗邊俯瞰便是府邸大門,因女主人尚未歸來,大門依舊敞開,孤燈閃爍,尉遲淡然問道:“可查到她去向何處?”
黎雪點頭:“是的,我們發現白小姐已乘機前往青城,接著又轉乘火車至香港,最後在尖沙咀失蹤。”
香港人煙稠密,加上諸多因素,人在香港匿跡,若有意隱瞞行蹤,確實不易尋找,白清卿此舉頗為明智。
尉遲目光微斂:“她身上銀兩不多,且在港無親無故,遲早會用卡取款,盯緊銀行即可。”
黎雪應聲遵命,又忍不住問:“尉公子為何不直接問少夫人那三幅畫像的由來?”
白清卿逃走原本無需費力追尋,但那三幅描繪鳶也被囚於玻璃櫃內的畫像,唯有她知曉始末,故必須找到她。
但事實上,詢問鳶也也可知詳情,作為當事人,她必最清楚,豈非更簡便?
“她不會願意說的。”尉遲嘴角微揚,“連她母親遭人陷害之事都不告訴我,又怎會告訴我十年前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