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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開自己,單獨和楊姬談。
楊姬在原地等了一會兒,擰開保溫壺蓋,盛了一碗湯,端到他面前,“你胳膊有傷,不方便,我餵你喝。”
陳淵左手翻閱著施工圖紙,沒回應。
她舀了一勺喂他,他專注審批,無動於衷。
“陳董,您不滿意我嗎?”
他頭也未抬,態度疏離,“你認為呢。”
楊姬說,“天下沒有正人君子,少數君子也並非不受誘惑,而是女人誘惑的方式,入不了男人眼,猜不中男人心。”
陳淵終於肯看她,“你的方式呢。”
她勢在必得,“我認為入得了陳董的眼。”
他悶笑,“誰給你的自信。”
“因為他們都議論,我像極了陳董喜歡的女人。”楊姬蹲下,伏在他腿,“迫於種種緣故,陳董求而不得。”
陳淵手指勾起她下巴,凝視片刻,“是像。”
“哪像?”
他沉思了一秒,“眉眼神韻,烏髮濃密。”
可惜,戲沒演完整。
缺一個風情款款的吊梢眼角,以致於又純又媚的俏皮味,差了不少。
“那她也愛慕陳董嗎?”
陳淵目光移開,望向地面中央一高一低的影子,“不愛。”
楊姬故意把自己整張臉埋入他掌心,他一躲,並沒結結實實包裹上去。
“那個女人不喜歡你,所以崇總才讓我接近你,慰藉你。”
“怎麼親自問。”陳淵懶懶收回手,“指使你的人,沒有給全你情報嗎。”
她一怔。
好半晌,嗓音顫顫啞啞,“陳董——”
“我給一個機會,是浪費,是利用,你慎重考慮。我做事,沒有十成十的把握,不會挑明。”
陳淵接過湯碗,直接含住喝。
喝完,靠著床頭,閒散養神。
矮櫃上擺了一座小巧的歐式洋鍾,滴滴答答響,在空蕩的病房顯得極為深沉詭異。
玩心理戰術,無論情場,商場,女人都玩不過男人。
尤其對手是陳淵。
他雖然溫聲細語,威懾力卻足,在最初早已精準破局。
反覆掙扎,楊姬晦澀開口,“周家的長公子,周源。”
男人呼吸平穩,彷彿答案在預料之中,出奇得冷靜。
一陣漫長的死寂,她手心滲出密密麻麻的潮汗。
陳淵坐起,重新翻開合同,“他收買你的動機是什麼。”
“我不清楚。”楊姬咬著嘴唇,“他命令我成功駐紮在你身邊,後續會放出任務。”
“迷惑我嗎。”
他笑出聲,“原來,是周源高看你了。”
陳淵簽署完最後一本合約,“周源和哪些人來往。”
楊姬答覆,“全是官商的二代子弟。”
“有陳崇州嗎。”
她垂落的手一緊,“沒有。”
“楊姬,欺騙一個識破你的人是自掘墳墓的行為。也許周源承諾你金錢,亦或攥住你軟肋,哪一種,一旦你失去價值,都得不到你渴望的下場。”
她站直,“我確實沒見到他們接觸。”
陳淵又審視她許久,聲音不涼不熱,“你跟我回去。”
楊姬愣住,“回哪?”
“你想要回哪。”
她一時不語。
陳淵手伸向窗簾,完全拉開,“周源的美意,我豈能辜負。”
陳崇州深夜回到富江華苑。
剛進玄關,客廳的燈便亮了。
他動作停下,看向穿睡衣的女人,“沒睡?”
“睡了一覺,口渴起來,然後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