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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策。她畏懼我孃家的勢力,因為沒靠山。老二扮豬吃虎,和他親媽一個德行,心思奸險毒辣。”
芬姐嘆息,陳家上下很發怵江蓉,她病態一般執著於正室的地位,稍有風吹草動,鬧得天崩地裂。
實際上,連局外人也瞧出陳政壓根沒打算扶正何佩瑜,富誠集團有這份成就,江家出過力,相比那些養小白臉又嗜賭的太太,江蓉為人體面本分,教子有方,貿然取代她,過不了輿論那一關。
終究也有結髮之情。
可惜江蓉太介懷何佩瑜母子,打散了多年情分,也困住自己,令陳淵浮沉在畸形仇恨的教導中,淪為她廝殺二房的刀刃。
何佩瑜離開老宅那天,特意到西院,對準佛像拜了拜,“你我皆是可憐人,鬥來鬥去半生,我不曾擁有名分,你不曾擁有情意,我們的青春耗在這個男人身上,貢獻了自己最珍貴的,到底值不值呢?”
她透過時明時昧的香火頭,注視江蓉,“陳淵和崇州也重複我們的無休無止的鬥爭,他們又真正歡愉過嗎。”
“你從此罷手,老二放棄家產,各歸各位,自然天下太平。”
何佩瑜哂笑,“江蓉姐,已經鬥到這一步了,誰回得了頭呢?你為兒子鋪路,我也要扶持我的兒子,奪回本就屬於我們母子的東西。”
江蓉回憶當時的場景,她直勾勾鎖定嵌在牆裡的佛像,“蘭芬,你不覺得蹊蹺嗎?”
芬姐說,“您指什麼?”
“我最瞭解陳淵的脾氣,倘若他藏著喬函潤,對沈楨演不了那麼逼真。”江蓉在佛堂中央來回踱步,“這九年,他出國有十幾次,連陳政也沒捉住他養女人,那他絕對沒有。陳淵不如老二的鬼心眼多,不可能不露馬腳。”
“若不是大公子不偷偷照顧喬小姐,喬小姐也活不下來啊。”
江蓉皮笑肉不笑,“你去告訴陳政,這件事十有八九是何佩瑜母子在搗鬼,企圖毀掉陳淵。陳政如果心軟,將老二放虎歸山,下一個毀掉的,就是陳家。”
芬姐轉述給陳政,他沒有半點反應。
臨近中午,書房門終於開啟,陳政站在門口,後面的辦公桌堆積了一摞檔案,“蘭芬,請二爺來老宅,我有事委託他出面。”
江蓉彼時在客廳削蘋果,嘴角綻出一絲笑。
薛巖接到喬函潤的電話,正在長安區局對面的街口等燈。
女人幾乎魂不守舍,“薛助理,我能坦白嗎?”
“您坦白什麼?”他不疾不徐反問,“坦白在英國註冊結過婚,與丈夫有兒有女的事實嗎?”
喬函潤五臟六腑脹得疼,“我不願隱瞞他。”
薛巖調頭,駛上南江路,“喬小姐,煎熬的過程和圓滿的結局,您總要二擇一。”
她崩潰哭腔,“早晚要坦白,不是嗎?”
“當然。”薛巖意味深長,“不過喬小姐有幾分把握,大公子不嫌棄昔年舊愛嫁過人呢,畢竟他至今未婚。換位思考,您也會嫌棄他吧?”
喬函潤的哭聲戛然而止,“但沈楨——”
“沈小姐結婚在前,認識大公子在後,她沒有兒女累贅,離婚也乾脆,喬小姐符合哪點?”那端逐漸顯露真容,“齊商與大公子不共戴天,您的女兒還在他手中,他雖然待您情深,前提是您乖乖聽話,破鏡重圓剛一天一夜,您動搖到這樣的程度,齊商要是懊惱,您這輩子見不著女兒了。”
她嚇得聲音發顫,“他要對揚揚做什麼?”
薛巖笑得陰森,“送到任意一個國家,母女生離啊。您在意大公子的感受,難道不在意女兒思念母親嗎?”
喬函潤呆住。
直到這一刻,她徹底明白,陳崇州安排齊商與自己結婚,在籌謀什麼。
齊商的纏綿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