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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崇州不置可否,“我不喜歡賭注,喜歡提前扼殺威脅我的危機。”
她疲憊呼氣,“怪不得董事長和大公子這般防備您,您確實陰險。”
西邊的宅院貼了大紅雙喜,他漫不經心一掃,不屑哂笑。
雖然何佩瑜愚蠢,好在,江蓉亦是一個膚淺沒格局的原配,陳政戴了綠帽,她堂而皇之鬧喜,自恃鬥敗二房,在陳家翻了身,實則招致丈夫的厭棄,即使何佩瑜垮臺,她也很難再續風光。
擦肩而過之際,陳崇州故作不忍,“我指你一條明路。”他念了一個名字。
安橋從未這麼慌亂過,她手不自覺抖了抖,“楊姬?”
他神色雲淡風輕,“楊姬是誰。”
“您不是”
“我是什麼?”陳崇州截斷她,“我可不認識楊姬,大哥收留她,委託安秘書照顧,她一定聽你話。”
安橋嗑緊牙關,他點撥她,卻不擺在明面摻和,成功了,他拿好處,失手了,他全身而退。
無異於,她是陳二的馬前卒。
但事已至此,安橋只好言聽計從,在他這裡掙出後路。
“楊姬在天府1號,大公子出院後,沒去見過她。大公子識破了她,不會委以重任,她的作用不大。”
陳崇州含笑,“正因識破,才自信有手段控制她,我比你熟悉陳淵的脾氣。”
安橋十指驟蜷,“陳董也識破我了,我未必能在他眼皮下逃過一劫。”
“楊姬受僱於周源,周家沒有精明角色,不足為懼,支付更高的酬勞就可以策反她。可安秘書野心太盛,妄想做軍師漁翁得利,同期效力於父子三方,陳淵當然會剔除你。”
她猶豫不決,“那我怎樣令楊姬博得大公子的信任?”
陳崇州笑了一聲,“你等我的訊息。”
那頭,陳淵撕掉門板的囍字,攢碎丟在地上,“母親,您這是做什麼。”
江蓉激動到面目猙獰,“何佩瑜失勢,被驅逐出陳家,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
陳淵眉頭越擰越緊,沒有一秒舒展過,“父親忌諱提及何佩瑜,提及她和程世巒的孩子,您偏偏撞槍口。”他踩著紅紙團,“被父親發現您煽動是非,張揚醜聞,會惹惱他。”
“你父親活該顏面掃地!”江蓉恨得牙癢癢,“他寵著何佩瑜,替她撐腰,她那副囂張的做派,我忍耐她不是一日兩日了。跟我鬥?她照樣灰溜溜滾出陳家!”
陳淵剋制住心底的燥意,“您以為二房的繼承之路到此為止嗎?富誠董事局9名董事,下週要再添一位了。”
江蓉一愣,“老二?”
陳淵盯著腕錶的秒針,一圈圈劃過,沉默不語。
她頓時更猙獰,“陳政瘋了嗎,你才是陳家的長子。”
江蓉忽然一推,推開了陳淵,從西院直奔南院。
陳政彼時帶著陳崇州去餐廳,被突如其來撞擊得後退一步,腳下停住。
她大吼,“何佩瑜那個賤貨,她背地裡偷男人,你竟然扶持她的兒子當董事,和我的兒子平起平坐?”
陳政蹙眉,“你瞧自己的潑婦德行,配當陳夫人嗎。”
“我不配,何佩瑜配啊?你65歲老來得子,陳政,你真信自己寶刀未老啊,你還有播種的力氣嗎。”
他猛地舉手,巴掌劈下的一刻,陳崇州搪住,“父親,江姨訓誡我母親是應當,她關心您,關心陳家的家業,是她身為陳夫人的職責,您何苦大動肝火。”
“簡直不像話!”陳政面孔鐵青,對一旁的陳淵說,“何鵬坤的夫人溫柔賢淑,周秉臣的亡妻同樣是周家的賢內助,你看她們,再看你母親,你怪我苛待她嗎?她怎麼取代何佩瑜上位,怎麼打壓他們母子險些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