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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笑容不會消失只會轉移……”
太陽初沉西山的時候,周立寒在回家路上把狼牙賣掉,還了中午賒的飯錢,又打包一碗肉粉和兩個春捲趕回家。
留下晚飯、換下官服,她在男孩疑惑的目光中出城狩獵。
“可惜了昨晚獵的那匹狼,到現在早不新鮮了。”周立寒邊上山邊遺憾,“今晚又要重新獵一頭。”
不過今天獵的,總算能實打實賣出一整隻,不必浪費了。
周立寒今天獵到了一匹大狼,沉得很,費了好大的勁才馱上馬背。
“周小郎,今天又出來打獵?”守兵笑著跟她打招呼,“還是打狼?天啊,你不會要承包整座紫金山的狼吧?”
“怎麼可能,只是近日實在窮得慌,救急罷了。”周立寒倒不驚訝今日的守兵為何知道她獵了兩天的狼,這不都登記著。
“等能吃上飯了,誰還願意出來冒這險?媽呀,我今天差點從半山腰跌到底去。”
守兵抻開麻袋口,看清裡面確實是一匹狼,這才放她進城門。
幸好昨晚不是他站崗。周立寒暗暗吐一口氣。
回到家已經是戌時末。從對岸看屋窗,黑漆漆的,裡面沒有燭光。
“算你聰明,知道我不在家不能點燈。”
周立寒隨意地用腳頂開門,慵懶的少年音透著疲乏。
她點了兩支蠟燭,火苗映照出男孩擔憂的神色。
“那些人和你交手了?”山間的草腥味和打獵的血腥味在裡屋彌散開來,他輕聲問道,“你受傷了?”
“沒,打獵去了,不然明天就得餓死。”周立寒把麻袋擱門邊,看向飯桌,“春捲吃了,粉不吃?”
男孩眼巴巴地望著她,“留給你。”
“......,”周立寒默了默,沒想到這個衣食無慮的小祖宗會給她留飯。
“粉不能留,會把湯吸乾,硬掉就難吃了。”她原本冷淡的聲音緩和了些,“粉里加了肉,就是給你吃的。養傷要清淡,但也不能一點葷腥都不沾。”
男孩顯然也沒想到這個。
“下次記住了。”毫無血色的兩頰微微泛紅,他又更小聲了。
“什麼臉色,別整的像我欺負你似的。”周立寒扶額,非要說欺負,那也是她被欺負才對吧?
啃完已經幹成一坨的冷粉團,她打水洗手問:“傷勢感覺怎樣?”
“感覺還好。”男孩乖巧道,又問,“那,昨夜為我療傷的那位大夫......”
周立寒即答:“那是陳氏醫館的陳姨,放心,她牢靠的很。”
這個牢靠當然不僅是說醫術,更是說口風緊。
“她拿來的那些藥藏哪了,”周立寒擦乾手問,“去找出來,該換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