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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程萸嗤笑一聲打斷她:“你還好意思提我哥?說吧,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刻意接近我哥的?難為你還和他打聽我的喜好呢,我是不是該謝謝你啊——夫君?”
周立寒被這個陰陽怪氣的稱呼叫得渾身汗毛倒豎:“不不不不別別別,我真沒刻意接近你哥,你我的婚事從某種程度來說也是個意外....算了,不推卸責任了。”
她看似輕輕實則有力地緩緩推開程萸兩隻握著簪子、鎖她喉也鎖自己喉的手,心平氣和道:
“我跟你說這個也不是要你謝我,只是告訴你一聲,以後你在我這兒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喜歡什麼就去得到什麼。你可以自己去找,也可以告訴我,我會盡我所能幫你得到。”
這番話聽起來仍然像在畫餅。
但畫得跟尋常男子倒也不太一樣——起碼程萸從未聽聞,一個丈夫會說出“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喜歡什麼就去得到什麼”這種話。
這話離一個閨閣女子實在有些遠。即使她們生來就已經擁有許多。
至於出了閣的女子,受到的約束也不會更少。
程萸原本在近乎心灰意冷的憤怒峰值上,開始有所冷靜下來。
她試探性地提出條件:
“我想分房,你不許碰我。”
“沒問題。”
“我想繼續讀書習字,你不許阻止我請的先生來給我上課。”
“當然。”
“你方才說當做彩禮給我的那些店面,只許掛在我的名下,入賬也只能是我的。”
“我沒意見。”
“我想去見任何人,你都不許阻攔我,也不許跟蹤我、逼問我。”
“完全可以。”
“......。”
一系列條件都被爽快答應,程萸很是不敢置信,儘量使自己看起來兇狠一些:
“我說認真的!以上這些,你若敢反悔或違背任何一條,就別怪我又想方設法殺了你。如果殺不了你,我就自盡!”
周立寒贊同得五體投地:“我也是認真地答應啊,你提的這些我都我完全接受。你想要哪間屋子我給你整,你想請什麼樣的先生來我幫你找,你想要的那些店面可以全權任你處置,你想見的人我任你去見,見不到我幫你帶來。”
能這樣簡直是再好不過了!
當然,那些店面的錢她多少還是有點肉疼的,不過想了想畢竟是耽誤了一個二八芳華的少女,那些店面那些錢本就是她該補償的。
只要程萸不把它們虧空完,要朝自己這兒拿錢去貼,一切好說。
程萸:“......。”
作為一個接受過全方位閨訓的侯府小姐,她很清楚自己提的這區區四個條件到底有多離譜。
相當於錢、權、自由,全都交還給了她。
且不說她還在閨閣時,即便有家人嬌慣,也不可能掌控這三樣。
結果,她不過是嫁了個人——
就變成了既不用伺候男人,也可以權財在握,還可以人身自由...?
這說出去有人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