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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拇指。
“好小子,我說你最近的綜報怎麼突然寫那麼好看,原來是小郎君的手筆啊。”
周立寒抱胸傲嬌:“那可不,我弟可是個潛力股。”
樂臺眨了眨眼,看向周庭霄問:“你哥說你是個啥?”
“兄長說我未來可期。”周庭霄咳一聲解釋道,“‘潛力股’是他從陳姐姐那學來的詞。”
“還叫陳姐姐啊?”樂臺擠眉弄眼,“差不多快要叫嫂子咯。”
“?”說到這個周庭霄乍然警惕起來,臉和耳朵頓時繃起提緊,“什麼時候的事?”
“聽他瞎說,猴年馬月的事。”周立寒瞪了樂臺一眼,“真要有叫嫂子的可能,早半年前你一來我家就該了。”
樂臺瞪回去:“從前是人陳小娘子還沒及笄,大家還以為你在等她呢。結果呢,這半年還是老樣子——除了媒婆登門才聽你拿她來擋桃花,其他時候壓根沒見動靜。我尋思你不也隔三差五都去陳氏醫館麼,莫非陳醫娘也不在意你倆的事?”
在意啊,陳姨在意的是她會不會耽誤陳瑰意嫁人。
周立寒暗暗腹誹,不過好在陳姨不是那種覺得沒男人就活不了的,再加上陳瑰意的“單身主義”觀念清奇,才使她這些年來一直能跟陳瑰意互擋桃花,又不用真的娶嫁。
“您大半夜的提酒來我家不是為了催婚的吧?”周立寒斜眼過去,“應該是您又被嫂子——”
“哎喲,給為兄留點面子。”樂臺忙用力地噓一聲,又趕周庭霄,“去去去,小孩子進屋讀書去,我和你哥在屋外喝兩壇。”
周庭霄沒動,看向周立寒,見她眼神示意這才轉身進屋關上門。
“好快啊,一眨眼你都馬上十八了。”
樂臺在石几邊坐下,把酒倒滿兩個碗,“但再想想又覺得挺慢,我還以為已經認識你十年了呢,結果只有三年。”
“當年我十五,你二十。”周立寒跟他幹碗笑道,“我只是個莽撞的小小緹騎,你是初調巖城的新任千戶。”
樂臺幹掉,嘴角一撇:“三年過去,我還是那個千戶,你已經當上試百戶了。非池中物,後生可畏啊。”
周立寒沉默了一會兒,問:“突然追溯起這個……莫非你終於要調走了麼?”
“你怎麼那麼瞭解我?”樂臺唉聲嘆氣,“慢則半年,快則仨月,我大抵就要被調回京了。”